金即明這才放了心,看來東西應該是熟了。
於是,她簡單撕下了一塊兒。
又徒手將那塊兒兔肉撕成更小塊。
隨後一塊兒一塊兒地喂著韓飛星。
韓飛星倒是不挑食,他有什麼都吃,還吃的特彆香、特彆高興。
搖頭擺尾的,看得子車儀都開始懷疑起來,是不是自己運氣特彆不好,才吃到了格外不好吃的一塊兒?
子車儀鎮定地從儲物袋裡掏出了一套茶壺茶杯,用靈力煨一下,就熱了。
他泡茶的手藝是一流,芬芳的茶香頓時衝淡了滿屋的油膩肉味,空氣中一片清新的味道。
這時,鈴聲響了起來,而鈴聲的來源就是自己的身邊。
子車儀循著來源,轉頭看向了岑命。
隻見金即明一臉淡然地掏出了那一串法器,輸入了靈氣,那鈴聲頓時就止住了。
清脆的銀鈴聲叮叮當當,煞是動聽,被突然地止住,房間之中一片寂靜。
麵對著子車儀不解的眼神,金即明說:“這鈴聲,隻是為了喂狗罷了,一天兩次,現在到時間了。”
“原來如此。”
子車儀的手指輕輕地點著茶杯,垂下眼睛,看著其中有一片茶葉在杯中悠悠地打轉,最終又緩緩沉了下去。
“對了,”金即明突然想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是怎麼認出是我的?”
子車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岑姑娘你猜猜呢?”
金即明臉色一沉,她唯一能猜的,就是子車儀往自己身上放了追蹤的東西了。
那麼這樣的話......自己去魔市的行跡不就暴露了嗎?
門外的穿堂風吹過,陰陰涼涼,吹得門框窗欞嘎吱嘎吱地響。
金即明垂下眼,又抬眼用餘光瞄著。
這間房子,幾乎就是密閉的,隻要自己動手夠快......
這時,子車儀輕輕道:“我是認出你那把劍了。”
“哦?”金即明一愣,她鬆開了背後的手,掌心間正逐漸凝聚的靈力,在她的操控下,慢慢消散了開來。
子車儀隻感覺到一點點靈力的波動,心跳的加速,讓他忽略了平靜話語之下的洶湧暗潮。
金即明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子車道友,你說,那個藥服下之後,變成狗的人在恢複成人形之後,還會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嗎?”
子車儀轉過頭去,不和金即明對視,故作淡定道:“應該不會,你看,這隻也不記得自己做人時是什麼樣子的。”
說著,邊用自己的腳尖去夠韓飛星。
一朝心動,他不敢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