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兩人經過幾個來回後,跡部感覺不太對勁,手塚的動作不太協調,就像施展不開一樣。
他發揮自己極致的眼力,掃過手塚的雙手。
是手臂嗎?為什麼那麼不協調,難不成…受傷了?
“手塚,你的手臂受過傷對吧!”跡部銳利地眼神射向手塚,毋庸置道。
“才不是!手塚隻是手肘…”大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閉上嘴,他居然說出來了!
跡部冷笑一聲,“原來是手肘,我明白了。”說完,便轉身準備姿勢發球。
大石被正選們逼問,隻好說出一切。
現在隻能期盼手塚的傷已經好了。
跡部的扣殺輪番上陣,手塚一直用左手回擊,回球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
終於,左手沒有得到完全根治的傷逐漸影響手塚的發球,他的手肘開始紅腫起來。
跡部的扣殺直接從手塚身邊錯過,但手塚已經握不住球拍了,球拍從手塚脫落,他抓著自己發紅發燙的手肘,無所適從地站在球場中央。
“你的手已經拿不了球拍了吧,手塚!”跡部盯著他,銳利地眼神讓其無所可逃。
龍崎教練立馬請求暫停比賽,準備醫療箱幫手塚包紮,冷敷。
跡部表情晦暗不明,嘴角緊緊抿起,走回教練席,坐下。
小景怕是生氣了啊。
作為冰帝二把手的忍足感受到跡部的氣憤,無力。
小景,你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呢?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反光折射出跡部的樣子。
八雲律言感覺眼睛不夠用了,左右搖擺,倒底發生了什麼?前輩們好嚴肅啊。
這時,青學的休息區傳出一陣巨大的爭吵及對跡部的斥責。
青學二年級的佐佐木和三人組毫不避諱地說出:“那個跡部真卑鄙,一直攻擊手塚部長受傷的地方!”
“閉嘴!”海堂瞪向他們。
向日快氣死,都準備擼起袖子和青學的人決鬥了,什麼叫跡部卑鄙!手塚受傷本就是他自己有傷,還是你們青學害的!憑什麼說跡部!
“侑士,你快跟我罵回去啊!”向日急衝衝地抓住忍足。
冰帝的其他人臉色十分難看,他們無法容忍跡部被這樣汙蔑,但冰帝的作風讓他們做不出和彆人爭吵的事情。
也許在青學那群非正選和三人組眼裡,解釋就成為狡辯了。
因為青學的佐佐木中的先指責跡部,導致觀眾席上對跡部的質疑聲越來越大。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低著嗓子吼出來,緊握的拳頭代表他的怒氣。
幸村麵若冰霜使人不敢接近,以立海大和冰帝這幾年的交情,他們根本不會相信跡部會做這些事。
但是,質疑聲和詆毀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過分。
幸村想,不能這樣下去了,冰帝的名聲怕是會在今天後大毀,尤其是跡部。
這時,八雲律言輕輕拉扯幸村的外套,“部長,那些人為什麼要這樣說那個華麗的部長?”
他很喜歡那個華麗的部長啊,大概是因為隊裡也有一個經常華麗的音柱吧,而且他覺得那個華麗的部長是個好人!
幸村思考了一下,聲音微微提高到整個球場都能聽到的程度,語氣強硬且銳利,“因為那些人太弱了,他們懼怕強者,隻能用這些低能的手段去進行汙蔑。”
“手塚拚上手臂為了青學的勝利,跡部為了冰帝攻擊手塚的手肘,他們都是成功的部長,這場比賽體現了他們身為網球選手的職業道德。”
“而至於那些質疑跡部的人,都是懦弱者的叫囂罷了。”幸村毫不留情地說出來,就像當眾扇了一巴掌到質疑跡部的人臉上。
“你!”佐佐木氣的臉通紅,青學所有人因為幸村的話,臉上有些扭曲。
柳翻翻筆記本,淡定地接上:“說到底這些都是無能者的叫囂罷了,這就是為什麼青學越來越沒落的原因,身為部員不對部長充滿信心,卻指責對手,所以這就是青學的未來吧。”
“依靠指責彆人,獲得心裡的滿足嗎?那我隻想說你們在這裡當觀眾是有原因的,實力不足,眼見不夠。”
“噗哩,軍師你不能這麼說,畢竟也沒有多少人知道手塚的手臂都是青學給毀的。
以前的部長和教練的不作為,即沒有懲罰凶手還毀了一個網球選手最重要的手。”仁王揭開青學的內幕,真田點頭表示讚同。
切原恍然大悟,輕輕地右手握拳錘在左手掌上,“原來那個手塚的手原來是青學害的啊!”
就是就是,八雲律言狂點頭,附和著大家的話。
連冰帝也沒想到立海大會幫他們說話,這讓原本站在道德製高點的青學三人組下不來台。
桃城性子衝動,直接反問道:“你們怎麼知道的?!龍崎教練怎麼可能會傷害手塚部長!”
“這件事隻要稍微調查一下就會知道,青學一直遵守著古板老化的規矩,一年級的手塚明明有實力卻還要撿一年的球,浪費有天賦的球員,這就是為什麼青學一直無法進入關東大賽的原因。”柳解釋道。
“我們立海大再怎麼樣傲慢,都知道這是一場令人敬佩的比賽,而那些指責跡部的,你們有什麼了不起的嗎?”
幸村微微揚起嘴角,輕笑但又像是嘲笑,銳利的眼神射向之前指責跡部的人身上,慢條斯理地一字一字問道:“那你們倒底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嗎?是正選呢?還是拿到過冠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