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讓我觸碰他。
我也沒有想到,我隻是叫錯一個名字而已,會讓他這麼暴怒。
“嘩啦--”
痛苦的過程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
他拖著我,終於將我從水池中抱了出來。
我渾身冷的幾乎失溫,意識也在逐漸渙散。又冷又疼,控製不住的瑟瑟發抖。
“沈星喬,我會讓你知道,你讓我生氣的代價。”
我以為終於結束了。
可惜並沒有。
他將我丟在了泳池邊上的沙灘椅上,緊接著,繼續凶暴的整我。
每次當我失去意識時。
他就會在我脖子或肩膀狠咬一口,生生將我疼醒。
“池宴忱,求你了,放過我吧……”
木製的沙灘椅,被撞擊的脫離了原來的位置。
我也快被他拆碎了。
他真的是朝死了在整我。
“沈星喬,你不是嫌我滿足不了你嗎?你給我睜開眼,看著我。”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已經快要麻木了,在昏厥和清醒間矛盾徘徊。
池宴忱是個性格極端複雜對立的人,惡和善共存。他寵你時,能把你寵死。一但翻臉,真的是個極度可怕的惡魔。
嗜虐,重欲,暴躁。
彆說是我,換任何一個女人招惹上他這種男人,都在劫難逃。
……
痛苦的過程一直持續了很久。
在最後一次宣怒後,他終於結束了。
我整個人像散架一般,渾身在控製不住的發抖。加上在泳池泡了太久,又吹了一個多小時的山風,我感覺我真的要死了。
池宴忱結束後,腰間裹了一條浴巾,坐在一旁點了一支煙。
我又冷又疼,連將自己卷縮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淒慘狼狽的躺在沙灘椅上。
兩分鐘後。
池宴忱抽完了煙,折身向屋內走去。
我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心如死灰。
這裡彙景灣。
是建在山頂海灣的彆墅,家裡一共有三個泳池。這個泳池是我們主臥露台的小泳池,除了我和池宴忱,用人們平時也不會來這裡。
而山頂的氣溫本來就低。
我這樣凍上一夜,等到明天用人來打掃衛生時,大概才會發現我淒慘凍僵的屍體吧。
又過了大約五分鐘。
池宴忱又悻悻的走了出來,緊接著在我身上甩了一條浴巾。而後,叫我抱了起來。
回到臥室後。
他像拋垃圾一樣,將我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呃呃…”我被摔的七葷八素,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沈星喬,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彆以為老子離了你不能活。我們直接徹底完了,你以後想找哪個野男人,我都不會在製止你。”
“這是老子最後一次碰你,以後你就算求老子,老子都不會再碰你。”
“你給我記住,這都是你自找的,你不要後悔!”
說完,他氣洶洶的扯過被子,使性一般使勁的砸在我身上。
而後,“砰--”一聲,他甩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