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話沒有避著阿彩,肆無忌憚的笑聲如冬季的北風追隨在阿彩身後,她雙目含淚加快了腳步。
青木腳步踉蹌地推開房門,將油燈點燃,回頭卻看到阿彩膽怯地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來。青木一聲嗤笑轉過身將桌上倒扣的茶杯翻了過來,ta酒飲得多了有些口渴:“你這算不算自投羅網?”
阿彩打了個激靈,恐懼令她隻想拔足逃跑,但她還是忍住了,鼓足勇氣問道:“你先前所說我哥哥不識時務是什麼意思,我哥哥...我哥哥究竟是怎麼死的?”
青木伸手揭開水壺的瓶塞,往茶杯中緩緩注水,熱氣迅速從杯中翻騰而起,慢條斯理地道:“你想知道什麼,知道後又能做什麼?”
阿彩硬著嗓音道:“我要知道真相,我是他唯一的親人,我有權力知道。”
“可這又與我何乾,”青木將水壺放下,慢慢轉動著茶杯杯沿:“寶翁那廝與我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把真相告訴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他將茶杯端起轉過身,卻不禁愣住了:“嗯?”
阿彩已將衣衫脫下,露出大紅肚兜,潔白如雪的肌膚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
“啪!”青木手中的茶杯落地應聲而碎,他咽了口唾沫,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般:“你,你這是作甚?”
阿彩眼含珠淚,俏臉生哀,但仍一件一件將身上的衣物儘除,她雙手捂在胸前,顫聲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她容貌清麗,臉龐既有少女的稚嫩又有成熟女人的韻味,年輕曼妙的身姿在光線下顯得愈發迷人,青木醉眼朦朧貪婪地打量著她,一步步走近。阿彩本能地想要後退,但隻後退了半步便停了:“我給你你想要的,你給我我想要的,如何?”
青木走到她麵前湊到她頸間,陶醉地吸了一口氣,淡淡的女人香氣頓時充盈在鼻間,而阿彩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惡心與抗拒,並有意地向前挺了挺胸,笨拙地展示著自己的本錢,聲音比之方才更加顫抖:“你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青木誌得意滿地笑了起來:“美人投懷送抱,豈有不應允之理,隻不過...”他故意頓了頓,見阿彩神色間多了一絲焦急,這才緩緩道:“你那不知藏在何處的毒蟲總是令我膽戰心驚,我可不希望在歡好之時被你稀裡糊塗取了性命,脫下你全部衣服讓我看個分明吧。”
阿彩屈辱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青木笑道:“事已至此還害羞嗎,我隻給你這一次機會,過了今晚真相可就再也不會讓你知道了。”
聽到這裡阿彩不再猶豫,騰出一手向裙子摸去,青木繞到她身後走到房門前,他抬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中一輪明月皎潔高懸,靜謐沉默。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引人遐思,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青木隻感到心癢難耐欲念猛躥,嘴角露出一絲淫笑緩緩將門關上,月光追到門板上,它被攔在門外再也進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