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員外喝了口湯:“我隨口說說,兩位彆介意。”
“不會。”陸詩柳應了聲,兩人生怕被他瞧出破綻,快速將飯吃了,胡時真打了個哈欠:“今夜進步了城,不如早早歇了吧,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鄭員外站起身:“正好我也乏了。”
這一次他仍然要了三間房,胡時真齜牙咧嘴地將褲子脫了搭在床頭,扳著腰看向自己的屁股,門口忽地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他心中一慌:“什麼人?”
“是我。”陸詩柳的聲音。
“等等。”胡時真齜牙咧嘴地重新將褲子穿上,將門打開,卻見陸詩柳端著一個罐子俏生生地站在門口,連忙將她讓了進來。
“方才去灶房煎了藥,”陸詩柳將藥罐放在床頭:“把褲子脫了。”
胡時真欲哭無淚,含含糊糊地應了,慢吞吞地將那條褲子重新脫下來趴在了床上。
陸詩柳坐在床頭,胡時真緊張地心臟怦怦跳,忽覺屁股一涼,犢鼻褌也被陸詩柳扒了下來,胡時真騷得滿臉通紅,將臉埋在枕頭裡,不吭聲了,陸詩柳也頗為不自在,她將藥罐細細地抹在胡時真大腿及屁股的傷處。
“唔...”疼痛讓胡時真全身繃緊,為了轉移注意力開口道:“晚上沒再難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