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是第一次(三更合一)(2 / 2)

八零之改嫁純情男 甜久 21035 字 10個月前

大人們繼續聊著天,氛圍極好,小孩子們在院子裡跑來跑去,忽然停下來跳繩。

喬安趴在媽媽懷裡,看著他們。

注意到孩子的視線,喬露垂眸捏捏他暖乎乎的小手兒:“去跟小朋友玩嗎?”

喬安搖頭,抱緊媽媽不撒手。

“很多小朋友誒,不想跟他們玩嗎?

小家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人群,眼神躲閃了一下,忽然抬頭看她。

眼睛裡說不出是什麼情緒,咬了咬嘴巴又眨了眨眼,細密的睫毛垂下來蓋在眼瞼上,一顫一顫的。

他還是搖腦袋,“不要……”

以前在農村也有很多小朋友,滿山坡跑著玩,不是上山就是下河,要麼鑽狗洞踩泥坑。原身愛乾淨不願意白白嫩嫩的兒子跟臟兮兮的小孩玩,脫離同齡人後,喬安漸漸變得內向,也不願再主動與他們交往。

低頭看兒子,他雖然還是抿著嘴不說話,眼睛卻緊緊盯著小朋友們看。

喬露正準備好言好語哄哄他,卻見小家夥如脫韁的野馬,忽然掙脫喬露的懷抱往屋裡跑。

“哎——”

“我去。”徐海州起身追人。

喬露無奈,眉間染上憂慮:“這孩子。”

劉曉紅笑起來,瞥一眼屋內:“估計是怕生。”

“這孩子瞧著就文文靜靜的,膽兒小吧?”陳家嬸子問。

喬露擔憂地往房間裡望了眼:“是啊,膽小的很。”

陳嬸兒勾著毛線,漫不經心地說:“沒事,多住段時間就好了,孩子嘛,哪個不愛玩。”

“到時候讓我家妮兒帶帶他,很快就打成一片了,不用擔心。”

……

夜蟲嘰嘰,皓月橫亙在天上。

新婚夜第一個晚上,喬露帶著兒子洗漱完畢早早的就上床歇著去了,徐海州拿了洗澡票去浴室洗澡,至少得二十分鐘後才能回家。

晚上洗漱,母子倆擦完香香膏就躺床上休息了。喬安的金魚盆放在床頭櫃,兩隻小魚在裡頭暢快地遊走,時而吐口泡泡,逗得喬安直樂,小孩子看什麼都是新奇的。

喬安盯著小魚,喬露也死死盯著兩隻魚兒,心思卻神遊天外。

想起徐海州,臉都紅了。

新婚夜肯定免不了那種事兒,可是家裡就一間臥室,萬一被喬安聽見……聽說那種事第一次很疼,哦不對,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心理上她就是第一次呀!

唉,也不知道那男人會不會疼女人,聽說男人前後往往呈現出兩種不同的性格,之前再溫柔,開始以後也霸道地很。要是隻顧自己……想了想冷不丁打個激靈。

“媽媽,媽媽?”喬安一連叫了喬露兩次她都沒反應。

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臉,小嘴一癟:“媽媽,你怎麼不應我呀。”

“嗯?”臉上一熱,喬露陡然回過神,握住他暖烘烘的小手:“怎麼了安安?”

“媽媽,我剛剛叫你,你都不理我。”眼神還帶著點哀怨。

喬露噗嗤笑出來,揉了揉他的臉蛋,剛擦過香膏,嫩的不行。

“剛剛媽媽走神了沒聽見,叫我做什麼?”

小家夥不記仇,更不記媽媽的仇,很快又高興起來,指著搪瓷盆裡的金魚說:“媽媽,它們叫什麼名字呀?”

“名字?”喬露挑眉,誰沒事給小金魚取什麼名字。

望著兒子期待的目光,喬露笑起來:“有啊,當然可以有,你想讓它們叫什麼名字?給它們取一個吧。”

“取名字?”喬安歪著腦袋,有點疑惑:“我可以給小魚取名字嗎?”

“當然啦,你是它們的小主人,想怎麼取都行。”

小家夥又激動又發愁,手撐下巴冥思苦想好一會兒,看見小金魚吐泡泡,靈感乍現。

“媽媽,它可以叫泡泡嗎?”

喬露溫柔地拂過兒子的發梢:“當然可以。”

隨後指向另一隻,喬露問:“這個呢,叫什麼?”

“嗯……”小家夥想了想,目光落在小金魚白白的尾巴上,跟泡泡不同,泡泡的尾巴是紅色的,這個小魚的尾巴有一半居然是白色的!

所以……

“它叫小白!”

噗——

喬露捧腹大笑:“兒子,你可真有取名天賦,取得好,取的妙,真好聽!真棒!獎勵你一個大拇指!”

喬安聽見媽媽笑還以為她覺得不好聽呢,這麼一說,開心地手舞足蹈起來:“泡泡小白!我的小魚有名字了!它們是泡泡和小白!”

喬安晚上睡覺體溫很高,穿得多了會出一身的汗,所以他的睡衣就是一件十分單薄,單薄到隱約透肉的小汗衫,這會兒一個激動,兩隻嫩藕似地白手臂伸出來在半空揮了揮,喬露趕緊給他摁回去。

“彆動,小心著涼。”拍了拍兒子的胸膛,細聲細語道:“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睡覺,跟泡泡小白說再見。”

喬安眨著疲憊的眼皮,拽了拽喬露的袖子:“媽媽,我想等一等睡覺。”

“為什麼?”喬露不解。

“嗯……我想……我想告訴爸爸泡泡和小白的名字,他還不知道。”

天,兒子咋這麼可愛呢。

喬露忍俊不禁,俯身在他臉上嘬了口,拍拍腦袋:“沒事,睡吧,等會兒爸爸回來我告訴他。”

喬安有點糾結,想了一會兒,困得打了個哈欠,也不知道爸爸什麼時候回來,他好慢呀。

最終還是沒撐住,往被窩裡一縮:“那好吧,媽媽,你不要忘記。”

“不會的,放心。”

“泡泡再見,小白再見,”小家夥小手伸出一截,對著小魚說拜拜:“我要睡覺了,你們也要早點睡覺哦。”

童言稚語,喬露心都要化了。

在喬露溫柔的注視下,喬安緩緩閉上眼睛,伴隨媽媽輕輕哼唱搖籃曲的調調,呼吸沒一會兒就變勻速了。

徐海州洗完澡回屋後,入眼就是趴在床沿的喬露和縮在被窩裡睡覺的喬安。

孩子隻露出個腦袋,嘴巴嘟嘟的,呼吸綿長,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白得發光。

不止是他,喬露這個當媽的也不遑多讓。

她穿了一件寬鬆的米色短衫,瞧著像夏裝。褲子是寬鬆的長褲,一隻腿搭在床沿,腳踝以下隨著動作從褲腿裡露出一點來,雪白的,像是擦臉的香膏一樣白,單是看著就讓人心癢。

男人走路的步伐頓了頓,徑直入了臥室,來到衣櫃前。

打開櫃門,行雲流暢地迅速脫g光上衣,喬露抬起頭,猝不及防撞見自家男人美好的肉/體。

男人光/裸的後背肌理分明,勻稱的肌肉貼在骨架上,身材勁瘦而不乾柴,手臂上的肌肉伴隨他抬起的動作如此蓬勃有力,男人味十足。

喬露也不是小女生了,互聯網時代什麼十八/禁沒見過,害羞談不上,驚豔是真的。

徐海州掩蓋在衣服底下的皮膚很白,不是女人家的那種白皙,是很健康的黃白皮,白得乾淨清爽,骨瘦勻稱

微微側身,喬露看到了他的腹部,那裡的肌肉更是了不得,線條像是精心雕刻一般,深淺分明,未免太過養眼。

最重要的是,居然有六塊!她最喜歡的塊數……

男生是視覺動物,先入眼再談動心,然而這時候喬露不得不承認,女人也是視覺動物,一入眼就動了心。

在他脫o衣的一瞬間,她確實有點饞他的身體,如果當初相親就知道他身材這麼好,說不定她連帶徐海州見家長那一步都省了,直接把人拖進民政局入洞房。

但既然他不主動,那麼她也……咳,敵不動,我不動。

喬露的目光就像兩團烈火,挪到哪裡,徐海州就感覺哪裡火辣辣的,那股火氣一直從胸o口向下湧,直到彙入一團……

徐海州今年二十五,雖然沒處過對象,還是那句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就算沒見過豬跑,總聽彆人談起過,那時候在服裝廠上班,不乏有對象的工友拉著男同誌們聊葷話,他聽在心裡卻一直沒有實踐的機會。

當然了,他自己有diy過,可感覺也就那麼回事兒,不是很能理解朋友們口中那銷a魂蝕s骨的滋味。

徐海州自詡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即使好奇,也沒考慮過婚前嘗試,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有一天能跟心愛的女人結婚,然後正大光明做這種事兒。

如今,這個機會實現了,看著躺在不遠處的喬露,燥熱之中湧上一股迫切的渴望。

喬露以為他要光著上半身睡覺,原來隻是換一件寬鬆的“睡衣”。

“怎麼了?”見她一直盯著自己,徐海州喉結上下滾動,緩緩朝自家媳婦兒走去。

“沒。”喬露搖搖頭拋開腦海裡的顏色廢物,掀開被子:“進來吧,外麵怪冷的。”

說完,兩個人都愣住。

這動作和姿勢,怎麼看都像迫不及待邀請他。

喬露自己也意識到了,陡然間臉一熱,慢吞吞地滑進被窩裡,抱著兒子躺下,隻露出兩隻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注視他。

徐海州悶悶地笑起來,沒有什麼比發現妻子跟自己一樣期待來得讓人高興。

上a床前注意到床頭櫃上的小金魚,動身把盆端外屋去了,免得晚上發生意外水灑到床上。

喬露看著他端起搪瓷盆出了房間,才想起來一件事。

回來時手撐下巴問他:“你知道那倆魚叫什麼名字嗎?”

徐海州一頭霧水,不懂喬露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名字?”

“嗯。”

“叫什麼?”他當然猜不出來。

喬露憋著笑,指了指身邊酣睡的喬安:“咱兒子取的,紅尾巴的叫泡泡,白尾巴的叫小白,你記住了,明天醒來估計要考你呢。”

這也太可愛了。

徐海州忍俊不禁,醇厚的嗓音愈發柔軟:“好,記住了。”

晚上睡覺,喬安躺在內側靠牆處,喬露在中間,徐海州就睡最外側。

這木床連一米八都沒有,一米五躺三個人,徐海州又是那麼高大的塊頭,躺下來後瞬間感到擁擠。

不過冬天就是擠擠才暖和。

喬露體寒,生孩子前每個冬天都是熬過來的,生了孩子以後,喬安是個小火爐,每年冬天隻要抱著他,一整個晚上都是暖呼呼的。

現在又多了個徐海州,這男人體溫更是燙得驚人,兩麵夾擊,喬露怕自己會熱得睡不著。

喬露抱著兒子往牆內縮了縮,一動不動躺著了。

身邊慢慢凹陷下去,很快墜下來一個巨物,那是徐海州。

他也躺下了,蓋上被褥,再慢慢的,挪到她身邊,挨著她。

兩人都穿著短袖,手臂幾乎貼在一塊兒,相觸的那塊地方溫度燙得驚人。

喬露身體倏地僵硬成石塊,好在躺下後,徐海州並沒有繼續下一步動作。

空氣陷入詭異的安靜,喬露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聲音大得徐海州也能聽得清楚。

好……尷尬。

室內落針可聞。

萬籟俱寂間,徐海州突然掀開被子,把喬露嚇了一跳。

“咳,忘記關燈了。”

徐海州下床,一扯燈繩,室內從光明的寂靜變成了黑暗的寂靜。

照舊貼著她躺下,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就這麼靜靜地當木頭人……可身邊時不時傳來女人的發香,鑽進鼻腔成為撩動人心的利器,徐海州按捺不住了。

五分鐘後,他微微動身,側過身體,攬住了小媳婦的腰a肢,

“喬露。”

“嗯……嗯?”聲音都是顫抖的。

“安安睡著了嗎?”他啞著嗓子問。

其實他洗完澡回來就發現喬安睡著了,這會兒竟緊張地又問了一遍。

喬露不自覺又吞了口唾沫,心跳如雷。

兩個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咳,睡,睡著了。”

“嗯。”

喬露不知道床頭櫃什麼時候放了隻手電筒,那電筒的電量好像已經不足,被徐海州打開時,光線昏暗到有點看不清對方的五官。

可也正是這種朦朧,更將現場的氣氛烘托到極致的曖昧旖y旎。

模模糊糊間,她看見男人的身影逐漸靠攏,有一雙手慢悠悠地摸索上來,最後停在她的手臂旁,十指相扣,源源不斷的熱流注入掌心,她能感受到其中包含的濃烈愛意。

感情這種事情真的很玄學,有的人在一起了幾十年,卻從沒有一天感受過愛。有的人認識不過幾天,愛意卻掙脫胸腔爆發地熱烈。

過了幾秒,一陣綿長而性感的呼吸聲響起,像一個心照不宣的暗示,喬露心臟陡然漏掉兩拍,過後就被徐海州壓在了身n下。

“海、海州……”黑暗中她的聲音夾雜著顫。

“喬露。”徐海州更是沙啞地不成樣。

熾熱的大掌緩緩摩挲她的肩膀,呼吸交織,分不清這味道原本屬於誰。

“可以嗎?”男人的聲音低啞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性感,落在喬露耳中,恍若一道驚雷,炸地她身體酥麻一片,意識坍塌。

她的睫毛抖個不停,縈繞在周身強烈荷爾蒙的味道濃烈地幾乎要將她迷暈,腦袋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該說可還是不可

然而肢體動作很微妙,她情不自禁攀上了他的脖頸,幾乎在信號釋放的刹那間,就被徐海州扣住後腦勺攫住了唇。

很奇怪,明明他的手掌他的皮膚都是那樣滾燙,唇卻是溫溫涼涼的柔軟觸感。

不等她多想,滾燙的氣息便籠罩了她整個麵龐。

她呼吸微滯,徐海州的吻便滑到側方,落在她的額頭,臉頰,耳垂……

單隻是輕微的觸碰,便宛如磁鐵般牢牢吸穩。

他是鐵,她是磁,他們之間存在天然的吸引力。

徐海州第一次接觸女人,吻得有點著急,更談不上有什麼吻技,毫無章法。有幾次磕到對方的牙齒,不疼,但有種異樣的感受。

像嘴裡含著塊糖,嚼碎了勾住雙方的魂。

昏暗中,喬露被吻到七暈八素才重獲自由,下一秒卻置入更深的牢籠。

目光逐漸渙散,恍惚中,喬露覺得自己墜入了一片浩瀚的海洋,那海洋一望無際,麵前猛然激起城牆一般高大的滔天巨浪,洶湧的浪潮似要將她吞噬。

現下她能做的,唯有依附他,才能在這滔天巨浪中活著。

“海、海州、海州……”

“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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