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這裡？”
王小六兒看白婕。
白婕點點頭，用手一指，“就在這附近。”
“沒有個準確的地方麼？”
“黑燈瞎火的，誰能說得準！”
王小六兒撲哧一笑，扭頭看看白婕，“黑燈瞎火的？就是大半夜唄？你說，你大半夜的，還帶著學生，跑這兒乾啥來了？”
“我們在這兒宿營來著啊！”
“宿營就宿營唄，大半夜的，出來乾嘛來了？”
“嘖，你管呢！”
“是不是，深更半夜的，跟什麼男同學什麼的跑出來乾壞事兒來了？”
王小六兒笑吟吟地看著白婕，眼神曖昧。
白婕一陣臉熱，連忙白了王小六兒一眼，“你知道的有點兒多了！”
“被我說中了！”
“切！”
白婕沒否認，倒是挺誠實的，王小六兒忍不住好奇起來，“那男的，你學生？”
“你怎麼知道？”
白婕一愣，“馬蓉蓉跟你說的吧？”
“沒有，我打聽的。”
王小六兒摸摸鼻子，可不能出賣馬蓉蓉，看白婕有點兒不信，繼續說道，“我略微調查了一下，跟馬蓉蓉沒關係。”
“你調查我？”
白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繼續上下打量，“你調查我乾嘛？”
“看上你了，行不？”
王小六兒說著，一撇嘴，她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描下去，有些事，就這樣，越描越黑。
哪知道，白婕似乎誤會了王小六兒的意思，撲哧一笑，還有點兒得意地把小嘴兒一撇，“你打住！姐姐我，有男朋友！”
“就剛才說那個？”
“不是，不是他。”
“誒，那我就不明白了。”
王小六兒還有點兒詫異，“你有男朋友了，還跟那個誰，亂來？”
“嗤。”
白婕撲哧一笑，看傻子似的看著王小六兒，“這話讓你說的！怎麼那麼老土呢？你外星來的吧！”
“怎麼這麼說呢？”
“本來就是啊！”
白婕小嘴兒一撇，“臭弟弟，這都什麼年代了，你看，外麵多少結了婚生了的孩子的，不也在社會上玩兒麼！我這還沒結婚呢，就處一男朋友而已，怎的，一男朋友，還能把我拴住啊？”
王小六兒看白婕那不屑的樣子，想起了陳璐，他竟然沒做聲，老半天之後，才也撇撇嘴，“合著，所謂的男朋友，也就一備胎唄？”
“也不算吧。”
白婕抿了抿嘴，“我還挺喜歡他的，條件不錯，算不上多好，但也可以，沒準兒以後真能結婚了。”
“那你還？”
“玩兒唄，找找樂子而已。”
白婕走到了王小六兒身邊，看王小六兒用異樣的小眼神兒看著自己呢，還一挑眉，“你那麼看我做什麼，本來就是嘛！”
“反正，咋說呢。”
王小六兒不太好批評人，一來沒必要，二來，也真沒啥意思。
女人看出王小六兒的想法了，忍不住抱起了肩膀，“看你這表情，好像，有點兒那什麼啊！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兒那個？”
白婕笑嘻嘻地，沒把話挑明，王小六兒點點頭，又搖搖頭，“不不不，沒有，沒有。”
“真沒有？”
白婕還是笑吟吟地，然後看向水麵，“馬蓉蓉肯定背後說我壞壞了，是不？我都能猜出來！”
王小六兒一愣，“你猜出什麼了？”
“她說我什麼了，我都知道！可問題是，她好像，也沒比我強哪兒去吧！”
“嗯？”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挺好奇地，“馬蓉蓉也有事兒呢？”
“她那些破事兒，可多了，說我那個，我看她才那個！”
白婕一挑眉，“怎麼的，你們倆認識那麼長時間，你不知道她是個什麼貨色啊？”
王小六兒一齜牙，笑得不行，心說，果然這倆人是“塑料姐妹”，關鍵時候，真拆台啊。
他乾咳一聲，“馬蓉蓉，好像還行吧！”
“還行個屁，她在外麵，玩兒的可花了！我都不愛說她！”
“那你說說看啊，不說，我還挺好奇的。”
“我說了不好。”
“說說唄。”
“那我說了，你彆往外說。”
“嗯。”
王小六兒點點頭。
白婕耷拉著眼皮尋思尋思，“馬蓉蓉和我，以前是同學，上學時候，她就在學校混的挺開的，那時候，長得確實漂亮，是校花兒，外號大白腿！那時候，她也不好好學習，就老在社會上混，因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玩兒得可野了！”
“有多野？”
“學校裡那些小帥哥啥的，都讓她給霍霍了一個遍！”
“真的假的？”
“你以為呢？”
白婕一臉鄙視地繼續說，“那時候，就學校後麵的鍋爐房那邊兒，她老去！幾天就換個樣兒，老邪乎了！”
王小六兒在一邊兒一陣偷笑，“我是看出來了，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吧？”
“那倒沒有。”
白婕一撇嘴，“我那時候，就老實，沒法那股子浪勁兒！”
“那倒是。”
王小六兒點點頭，“就身材長相這塊兒來說，你可彆她強不少！”
“你真這麼覺得？”
白婕有點兒眉飛色舞地。
“那是啊，正常人都會這麼覺得吧！”
王小六兒一撇嘴，“美中不足，就是有點兒太瘦了。”
白婕一聽這話，忍不住挑了挑眉毛，雙手揣兜兒一側身，“咋的，你不喜歡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