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完,嚴仕江衝霍司謹和崽崽笑笑,笑容尷尬又飽含無限歉意。
“對不起,還要勞煩兩位送我一程了。”
霍司謹拍拍他肩膀:“走吧,你在前麵,我開車帶著崽崽跟在後麵。”
嚴仕江拉開車門,看到後排座上排排坐格外乖巧的三個小鬼東西,又快速看向霍司謹。
霍司謹問崽崽:“還讓它們在那邊待著嗎?”
崽崽想了想,笑眯眯點頭。
“它們三個在那邊呆著仕江哥哥更安全。”
霍司謹笑了笑跟嚴仕江說話:“那就讓它們坐你的車吧,以防萬一。”
嚴仕江心中詫異這件事情居然是崽崽做主,不由多看了崽崽一眼。
崽崽也在看他,衝他笑的眉眼彎彎。
“仕江哥哥,開車不能分心,要注意安全喲!”
嚴仕江忙點頭:“謝謝崽崽提醒,我記住了。”
上車後,霍司謹一邊開車一邊問坐在後排座的崽崽。
“崽崽,是不是仕江有什麼問題?”
崽崽眨巴眨巴大眼睛,因為無聊索性將大哥哥放在後排座上關在籠子裡的兔黑黑抱了出來玩。
她最喜歡的就是團東西,兔黑黑又軟軟的,肉肉的,於是一邊團吧兔黑黑一邊回大哥哥的問題。
“大哥哥,那張符咒上麵戾氣很重,仕江哥哥現在是普通人,開車遇到問題很正常的。”
霍司謹:“原來是這樣。”
崽崽奶萌萌的笑著,霍司謹從副駕駛座位上將上車前準備好的巧克力等零嘴拿起來遞過去。
“崽崽吃著玩。”
看到吃的崽崽笑的更萌了,聲音又奶又軟糯。
“謝謝大哥哥。”
霍司謹失笑,寵溺地看她一眼,再回頭啟動車子專注開車。
被團吧的兔黑黑:“……”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哦!
要它能種花種地,要它能看家護院,還要能追蹤鬼東西,更要它身嬌體軟能被團吧……
它是個糙漢子啊!
要什麼勞子的身嬌體軟?
嚶嚶嚶……
崽崽拿到零嘴,準備將手裡團吧的兔黑黑往旁邊一放。
霍司謹又遞了一包濕巾過來:“兔黑黑,給崽崽擦擦手。”
身體很誠實格外柔軟任由崽崽團吧的兔黑黑渾身一僵,扭頭瞪大眼睛看向霍司謹。
霍司謹側頭瞥它一眼:“怎麼,你不是精怪嗎?連給崽崽擦個手都做不到?那你和普通兔子有什麼區彆?”
兔黑黑剛想反駁幾句,畢竟普通兔子能像它那麼能乾,看看上千畝的莊園被它打理的多好?
結果就聽到小大人奶乎乎地喊它。
“兔黑黑,快點兒。”
兔黑黑:“……”
幾百年前它到底造了什麼孽,為什麼這輩子兔生這麼難?
心裡紛紛吐槽,爪爪上在聽到小大人話的瞬間已經麻溜用兩隻前爪將濕紙巾接過來。
剛要低頭用嘴巴咬開時,聽到霍司謹提醒它。
“彆用嘴巴咬,你是兔子!先擦擦你的爪子,再給崽崽擦手。”
兔黑黑:“……”
啊啊啊啊!
這要不是小大人在,它高低要搞點兒事情嚇死這個潔癖事兒精。
崽崽感覺手裡的兔黑黑身體有些僵,低頭看了看。
“兔黑黑,你怎麼還炸毛了?你是對大哥哥有意見嗎?”
不由自主炸毛的兔黑黑不到半秒鐘毛發恢複自然,服帖的不能再服帖,非常卑微地口吐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