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就是覺得大少爺提醒的非常對,我腦仁兒小,記性不好,多虧了大少爺提醒。”
“我馬上擦爪子,馬上給小大人擦手,小大人稍等。”
崽崽很滿意,擼了兔黑黑幾把。
兔黑黑:“……”
兔黑黑心裡苦,兔黑黑不知道找誰說。
之後就變成了崽崽雙手抱著兔黑黑繼續擼,兔黑黑擦完抓抓開始撕零嘴包裝袋,崽崽低頭用小嘴巴從袋子裡叼吃的。
霍司謹瞧著,寵溺地笑了。
兔黑黑看到霍司謹的笑,三瓣嘴動啊動,愣是一個音節沒發出來,心裡卻一片國罵。
前麵嚴仕江的車子忽然一個急刹車,霍司謹跟著大方向盤踩下刹車,然後快速看向前方。
這是一個十字路口,這會兒是綠燈。
嚴仕江的車速並不快,估計不到三十邁。
而前麵左邊車輪壓了一輛銀色兒童自行車,孩子摔在一旁正在哇哇大哭,瞧著四五歲。
一名五十多歲的女人急匆匆跑過來,撈起地上的孫子對著剛下車的嚴仕江抬手就是一巴掌,跟著怒吼。
“你怎麼開車的?”
崽崽幾乎在那女人扇向嚴仕江的瞬間將擼著玩的兔黑黑丟了出去。
兔黑黑瞬間暴露在人前,也根本不敢動用術法,畢竟這是人類社會,於是智能本能彈跳起來,精準地落到那女人揚起的巴掌上。
女人一巴掌落空,兔黑黑已經從她手上落到了地上。
看到忽然冒出來的黑兔子女人嚇一跳。
“哪裡來的野兔子?滾一邊兒去!老娘現在沒時間理會你,不然非要抓了你燉了吃!”
兔黑黑:“……”
哦豁!
小大人壓榨它,它認,畢竟技不如人。
霍司謹壓榨它,它不得不認,畢竟那是小大人的哥哥。
這個毫不講理,自己沒看好孩子潑婦一樣的女人憑什麼想燉它啊?
兔黑黑磨了磨牙,張開三瓣嘴狠狠一口咬在女人腳踝上。
女人痛得當場慘叫。
“啊啊啊!畜生,我……”
兔黑黑一聽,再加重力氣,就這碎嘴,不讓這女人在醫院躺上三五個月它就不是兔大爺。
而且小主人不阻止,可不就是由著它自由發揮麼?
兔黑黑咬完人,在圍觀群眾趕過來之前一溜煙鑽進旁邊綠化帶中。
可不能讓人知道它是有主的。
要是給小大人惹了麻煩……
哦豁!
傳聞中的暴躁地府大佬來了還不得直接將它下油鍋?
兔黑黑一溜走,孩子還在哇哇叫,女人又痛得不行,交警隊距離這邊就幾分鐘,這會兒已經到了。
查了監控,交警都無語了。
“這是十字路口,哪有讓孩子在十字路口自己騎自行車,大人卻在旁邊玩手手機的?如果不是對方車速慢,這孩子還有命在嗎?”
女人痛得倒吸涼氣,也不安撫嗷嗷大哭的孩子,衝交警嚷嚷開了。
“我不管!如果不是他車子忽然衝過來,我孫子至於被嚇到現在還在哭?我孫子沒出事那是因為我孫子命大!他必須負責!還有我的腿,如果不是他,我能被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兔子咬?”
女人痛得厲害了,索性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耍賴。
“大家夥看看啊,這開車撞我孫子的一看就是有錢人,交警來了意思意思看看監控就說是我沒看好孩子,孫子我一個人帶到四歲了,沒看好我孫子能長到四歲嗎?果然有錢能使鬼拖磨啊!”
人群中嚴許令安排的人剛趕來看到這一幕,馬上衝身後的人吩咐。
“貼傀儡符,操控那對祖孫!”
“是!”
待在綠化帶裡等小大人通知的兔黑黑一雙紅紅的兔子眼忽然鋥亮!
好家夥,它要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