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兩名本家弟子中靠後的那一位剛要將手中傀儡符祭出去貼在胡攪蠻纏的女人身上時,兔黑黑飛速竄出去。
崽子們!
讓你們見識見識兔大爺的厲害!
當年兔大爺占山為王時,這些個崽子們估計都還不是胚胎呢!
兔黑黑身影如同一道殘影,又是晚上,邊上樹影層層,沒人注意到一隻黑色小兔子忽然出現。
竄到靠後的那名嚴家本家弟子腳邊,兔黑黑使出電視上學的大力無影腳,將所有力量彙集在一隻前爪上,對著那名本家弟子腳背狠狠一踩。
“哢擦”一聲響,腳掌骨頭碎裂,那人痛苦慘叫瞬間,它已經跳到前麵那人腳背上,同樣的力度同樣的位置,不過這次變成了兩隻前爪往下猛力踩。
又是一聲“哢擦”響起。
跟著是另一個嚴家本家弟子痛苦慘叫。
他們這邊離撒潑的女人不遠,警察同誌們都在那邊,聞聲快速跑過來。
“怎麼回事?”
彆的圍觀群眾一臉懵逼。
“不知道啊,我們都在看那對故意訛人的祖孫呢!”
“對!這兩個大男人,怎麼忽然一個叫的比一個慘?”
……
兩名嚴家本家弟子痛得已經癱在地上,兔黑黑趁著人群混亂早一頭紮進人堆裡,悄咪咪回到了小大人所在的車裡。
看看不遠處痛得嗷嗷慘叫的兩名嚴家本家弟子,兔黑黑聲音傲嬌。
“小大人,我把那兩個壞蛋的腳掌骨都踩碎了!”
崽崽扭頭看過去,警察叔叔還有剛趕過來的120都過去了。
“兔黑黑,乾得好!”
駕駛位的霍司謹皺眉:“那兩人是誰的人?兔黑黑你為什麼踩碎他們的腳掌骨?”
兔黑黑抬起下巴:“不知道,但我聽到他們說要給碰瓷的那個女人貼傀儡符,操控那對祖孫。”
霍司謹和崽崽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肯定是嚴家!”
女人還在地上撒潑,但是這邊就留了一個警察叔叔,其餘幾人去了嚴家本家弟子那邊。
嚴仕江已經配合做完筆錄,有清晰的視頻當證據,警察叔叔直接放行。
有護士正在給依然抱著哇哇哭的孩子的女人簡單包紮腳上傷口,女人一看嚴仕江要走,忍著痛一把推開護士喊起來。
“怎麼能讓他走?他走了的我醫藥費怎麼辦?還有精神損失費,驚嚇費,他必須得出!”
警察同誌無語至極,連忙伸手扶住被推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的護士。
“閉嘴,證據都在眼前擺著,你還胡攪蠻纏什麼?”
護士也委屈:“是啊,而且還一把將我推開,如果不是警察同誌扶住我,我一準兒摔地上。”
女人抱著孩子吼起來:“摔著了嗎?摔著了嗎?這不是沒摔著!”
護士:“……”
這邊還有幾個圍觀群眾,大家一個比一個無語。
有人忍不住了。
“這種人,活該!”
“就是!自己不看好孩子,反倒怪人家開車的!”
“人家那車速估計都沒三十碼吧,不就是看人家小夥子年輕,又開的豪車故意訛人嘛!”
“對!”
不依不饒的女人戰鬥力十足:“我怎麼就是訛人了,他開車不看路的嗎?我孫子騎車過來了他居然不靠邊避讓還繼續往前開,那就是他的錯!”
眾人:“……”
這特麼的是不要臉中的戰鬥機啊!
大家開始安慰嚴仕江。
“兄弟,遇上這樣的人,你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是啊,快走,和你沒關係,警察同誌都說了,走吧走吧,彆搭理她,整一個神經病!”
……
女人依然不依不饒,孩子本來已經不哭了,她狠狠一把扭在孩子大腿上,孩子嗷的一嗓子再次嚎開了。
“嗚嗚嗚……痛……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