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獨(修)(1 / 2)

點絳唇 白衣少少 5588 字 4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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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容洇被褚南川灌的這口酒嗆到,忍不住咳了好幾聲。

酒水劃過唇畔的兩粒朱砂,順著她精致的下頜往下流淌,緩緩沒入高高的衣領。

胸前薄衫被浸濕,美好的輪廓若隱若現勾勒在男人眼前。

容洇雪白的麵龐很快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顏色。

被酒水這麼一澆,就連唇瓣也更紅了些。

水水嫩嫩,鮮豔欲滴。

像春日枝頭剛剛迎風綻放,沾滿晨露的新花。

褚南川目光從她唇上緩緩碾過,眸光發沉。

掐著女郎下頜的手用力,將人往懷裡帶。

容洇本就不勝酒力,偏褚南川今日宴上喝的這酒格外烈。

被他這麼強硬灌了一口酒,容洇覺得自己整個喉嚨都要燒起來了。

雖酒意沒有那麼快上頭,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身上的力道卻軟了幾分,沒有反抗的力氣,整個人隻順著褚南川手上的力道軟軟朝他靠過去。

停下的絲竹聲又重新奏了起來。

方才褚南川一人孤身喝著悶酒,眾人都不敢放開玩。

眼下看著褚南川佳人在懷,也就再沒有了顧忌,一切隻往興頭上去,殿內的調笑聲和勸酒聲愈發嘈雜。

有官員喝得大了,直接在宴席上東倒西歪地栽到了地板上,惹來幾句身旁同僚的嘲笑。

隻底下再如何熱鬨,大家的目光,卻更多地都放在了上首的容洇和褚南川身上。

有不懷好意的目光頻頻投望過去,想多窺幾眼褚南川懷裡那豔絕京城的美人風采。

隻褚南川長臂一伸,將人攬在懷裡,寬大的衣袖展落,將美人的身子給遮了個嚴嚴實實,彆說是容洇那張國色天香的臉了,連半根頭發絲他們都沒能瞧見。

饒是如此,那些人不安分的目光卻從未止歇。

容洇不想在褚南川懷裡,像個物品一樣任由旁人審視打量。

她垂下眼。

“奴婢衣服濕了,想去換件衣服。”

乾政殿裡沒有她的衣服,要換衣服,得先回到長寧殿去。

她可以暫時從這場令人窒息的宴席上逃離出去。

褚南川低頭,看一眼她被酒水弄濕的胸前,沒有說話。

王德全小聲上前:“主子,要不奴才先帶容姑娘回長寧殿去?”

“不必。”

掐著女郎下頜的手緩緩下滑,將那截高高的衣領往下扯了扯。

被匕首劃出來的那道長長血痕露了出來。

似乎被酒水泡到,本好得差不多的傷口又變得更嚴重了,隱隱有血絲從剛結的新疤裡滲了出來。

除此之外,在那道傷口周圍,還有昨夜他將她壓在那張象牙龍床上時,留下來的點點痕跡。

褚南川眸光一頓。

大掌輕搭上女郎那截光滑的玉頸,緩緩摩挲著上頭遍布的紅痕。

男人指尖溫度玄涼,薄繭粗糙,容洇一被碰到,脖子又涼又癢,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褚南川動作一頓,不悅。

“躲孤?”

容洇身子一顫,不敢再往後縮。

男人目光在她脖子上的那些紅痕上流連。

過了一夜,那些痕跡已經變淡了許多,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消退,了然無痕。

看來,昨夜還是他用的力道不夠狠。

“不是要換衣服?孤允你。剛好,偏殿裡有舞姬的備用衣服,容姑娘直接挑一件換上就好。”

褚南川掃一眼座下分列而坐的幾位大臣,語氣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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