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醋意生(2 / 2)

緗緗看夏竹那樣子,像是側妃也願意,她心裡訝異,嘴上提醒:“哪裡有女子願意做小呢,便是皇族,也是委屈。”

“都是不一定的事兒呢,今日獵場開了,公主可要與我們一同狩獵?”

緗緗算著日子,今日是九月初七,離蕭綏出事還有兩日,本不打算去,轉念一想,又道:“宗正的公子可去了?”

“去了。”何皎皎特彆興奮的站了起來,像是窺得了公主的心思:“公主可什麼時候去?我提前去說一聲,大家好一道。”

“等午時過後吧,木荷你去給阿綏和阿如也說一聲,午後一起。”

何皎皎也不管夏竹還有什麼話想和公主說,風風火火就把人拉了出來。嘴巴沒把門兒的人,是誰的消息都敢往外說的,當然也是緗緗故意。

是以慕容沇聽到傳過來的話,坐在床邊削著木頭一言不發。

這會兒白鶴卻急了:“主子,咱都做到這份上了,總不能拱手讓人吧。”

“你仔細你的嘴皮子,不會說話我讓人給你縫起來。”

“主子那咱午後可去。”

“不去。”

白鶴想到木荷那張臉,又看看主子這張臉,嘴巴嘟囔嘟囔最後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不過等到了獵場,緗緗瞧見慕容沇也在,心裡也不稀奇,這人不就這樣麼?她早已習慣,隻要婚事早早定下,緗緗就不信他還能做什麼。

緗緗眼風掃過眾人,最後落在秦顧之身上,朝著他點了點頭。阿如見狀抬頭看了緗緗一眼,同時又去看了看慕容沇的臉色。

阿如覺著,咬牙切齒原來也可以這麼不動聲色。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了深處,緗緗與秦顧之馭馬到了一處,跟在蕭綏和阿如後頭保駕護航。

秋色染儘山林,在馬上能看到更遠處,落葉如蝶。馬蹄落在綿軟地上,吱吱聲聽來很是心寧。

秦顧之見人都散開,沒人注意,便從懷中掏出了個紙包遞給了緗緗。

“這是什麼?”

“裡頭是家裡廚娘自創的糕點,想著公主沒吃過,就帶了兩塊出來。”

緗緗忍住了沒蹙眉,她這個人沒什麼口腹之欲,而且糕點放在懷中豈不是沾染了人的體溫。想來怎麼還有點惡心呢。她接過,打開見裡頭是類似酥餅的兩塊圓形東西,但裡頭有夾心,她又側頭看了看秦顧之,硬著頭皮嘗了一個。

入口即化,甜味剛剛好的在舌尖蔓延開,到舌根處還能品出荷花的香氣,但嚼著卻又是酸酸的梅子味道。

緗緗不自覺又將第二塊吃了,還是沒吃出來是什麼東西做的。

“你這廚娘好手藝。”

秦顧之笑得臥蠶彎彎:“還有許多,回頭讓公主一一嘗了。”

“可,隻是彆再揣在懷裡給本宮了。”

秦顧之自將這話理解成了是公主怕他弄臟了衣裳,但笑不語,隻驅著馬兒挨得離緗緗又近了些。

今日秦顧之也著了身碧綠的騎裝,顏色和緗緗那身兒有些差彆,不過一濃一淡罷了。合了男女之差,很是相協。

阿如正好獵得一隻兔子,下馬揪了兔耳朵,一回頭就看見緗緗和秦顧之靠得近,身上的冷淡都像是去了不少似的。阿如心裡高興自己阿姐像是找到了歡喜的駙馬,便小跑著將手裡的獵物提給緗緗看。

從高處看,十歲的阿如很是可人,雙丫髻上的絲帶串了鈴鐺,不失小女兒家的嬌俏。那手裡的兔子還在掙紮,踢了小姑娘一腳。

緗緗見狀,眼神也柔了一些:“自給了下人收著就是,你還拿著作甚,臟了手。”

阿如誒了一聲,不過還是先跑去給蕭綏炫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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