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又徳:“不是“
繼續被打斷。
薑怡瞬間忿忿:“我知道了!他是打算養外室。”
“慕又徳。”
她微笑:“你兒子完了。”
她生平最瞧不起就是養外室的男人。
薑怡未嫁人前,身邊有個最是服侍得當的侍女,生的貌美對她最是忠心不過。
可侍女初嘗情愛,薑怡以為她嘴裡心心念念的良人可靠,念在主仆一場,給了賣身契不說,又給了不少銀子。
可不過將將一年,她卻意外得知,所謂的良人早就成了親。
侍女歡歡喜喜的離開將軍府,被男人用一座宅院圈禁。
男人說無雙親,男人又說公務繁忙,七日內往往隻能回來三日。他又說得罪了人,怕有仇家上門,讓她事情平息之前,切不可出門。
簡陋的婚禮過後,府內伺候的仆人都恭恭敬敬喊她一聲夫人,以至於,她真的以為自己是正室。
紙到底包不住火,狗男人的夫人追上門,對著她上前就是一巴掌。
罵她不要臉,罵她狐媚模樣勾引男人,甚至當著來往路人的麵,直接撕扯其衣裳,讓她無衣物蔽體。
侍女跟了她這麼多年,讀過書,能識字,自然知曉何為人言可畏,何為禮義廉恥,當晚,選擇一尺白綾沒了性命。
可至始至終,有錯的明明不該是她。
世人對男子總是過多寬容,而對女子是出了名的苛刻。
可笑即便侍女無辜,但她那張臉,就是罪,她若長得醜一些,就不會被瞧上淪為外室。
薑怡親自去給侍女收了屍。到底沒忍住掄起一把大刀直接朝男人那處劈去。
她對著男人疼的昏死了的模樣,隻是留下一句話:“既然管不住,那就廢了。”
對方到底怕得罪薑家,隻能生生吞下這事,不敢尋仇不敢張揚。還得客客氣氣的送她出門。
可慕寒生哪來的外室?
恰恰薑怡也不知,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差點成了第二個侍女。
——
入夜。
四處靜謐。
幔帳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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