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城那些說嘴的,定然對他好一番嘲諷。
他一手死死扳著龍椅的把手,青筋暴起,人本就削瘦,如此情形之下,顯得眼珠子愈發突出,男子雖披著龍袍,然到底威儀低於他麵上的可怖。
那雙陰惻惻仿若如蛇般冷血的眼睛就這樣陰鷙的盯著周煥。
就好似能在他身上看出個洞。
秦老王爺跟著冷笑:“真是不得了了,對峙?那麗貴人若想活命,她哪裡敢承認?周煥啊,不是皇叔不信你,你且問問在場的,哪一個是蠢的?”
秦老王爺隻要想到自己的左膀右臂被池彰挑釁直直少了一臂,便不免怒火中燒。想讓池彰死。
池彰敢對他的人下手,無非是故意的。
可池彰有這麼個蠢貨拖後腿,又如何同他相提並論?成王敗寇,這些人最後也無非是他的墊腳石。
“秦老王爺,請慎言。”
池彰剛要再說什麼,就見徽帝捏起案桌上的奏折,朝著太子的腦袋直接砸了過去。
太子疼的眼冒金星,偏偏都不敢喊疼。
他隻能戰戰兢兢的把頭埋下去,慫的連聲父皇饒命都不敢喊。
徽帝這毫無征兆的舉動,讓不少人暗自擦汗,畢竟徽帝雖無能,但處死一個兩個不順眼的朝臣還是不在話下的。
滿朝跟著陷入死寂。
直到趙公公急匆匆的從外頭進來,湊到徽帝耳畔,小聲道:“皇上大事不好,老奴剛得消息,麗妃自知罪孽深重,已畏罪自儘。如今身子都涼了。”
徽帝倏然間心口更疼了。
罪孽深重?
畏罪自儘?
如今還需要證明什麼?證據已然結果明朗了不是?
他眼前一黑,險些暈厥,趙公公連忙焦急的上前,輕緩的去拍徽帝的背:“皇上您消消氣。”
徽帝如何消氣,他恨不得殺了周煥。
周煥連他親妹妹都敢動,又怎會不敢動後宮的妃子?
徽帝死死的盯著那嚇破了膽的周煥:“麗貴人死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朝堂之下,所有人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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