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盯著楊阿崢,滿是不屑的一笑,“原來你怕警察!那就說明,你的壞事是真沒少乾,隻有乾多了壞事的垃圾,才怕警察,更何況,你根本就不是人!”
楊阿崢被遲溪的一番神操作給罵懵了,他敢怒不敢言,想反駁遲溪的話都說不出來。
但遲溪的話,實在是跟刀子一般,句句往他的要害紮。
他最後忍無可忍的看向一直審他的警察,“盧丹妮呢?我要見盧丹妮!你去把盧丹妮給我叫來!我有話跟她說,隻要她來,我就告訴你們一件你們想知道的事!”
他說的很迫切,不停的動著自己的身體,像似那把椅子坐的極為不舒服。
那警察看向他,冷漠的一笑。
遲溪譏諷的一笑,“見她?你配嗎?還討價還價?對你的累累罪行,警方要做的就隻是核實!你說,或許在量刑上還能為自己爭取些機會。或許,你還能給自己一些生的希望。
不說,警方照樣可以輕鬆定你的罪。所以,你覺得你說的這件,自認為對我們有價值的事,真的有價值嗎?”
“那你們還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楊阿崢梗著脖子說了一句。
遲溪也不理會他的反駁,淡然開口,“隋曉亮夫妻的死,陳寧昊的毀容案,目前查實的一百四十多名被你送去銷金窟與緬川的人證物證……
哦!對了……還有現在眼前的保姆,跟你兒子的命,哪一件不是罄竹難書,你還覺得,警察沒你的供述就無法結案嗎?”遲溪如數家珍的數著他的幾件大事。
楊阿崢盯著遲溪,眯了眯眼睛,沒了皮的臉上,咬肌凸出。
“你覺得我說錯了嗎?你連個牲口都不如,你還想見這個見那個的,你以為這裡是哪裡?跟你做遊戲呢?”遲溪的話簡直了,我都沒忍住,笑了起來。
玉香也盯著裡麵的楊阿崢滿眼的鄙夷,“我才知道,這人是真的不要臉!”
“他不是不要臉,是自大。”我說了一句,“他進來了,就沒想好,破罐子破摔呢!”
“警察對付他這樣的,不有都是辦法呀?”
就聽見遲溪又笑著說,“楊阿崢,你以為陶興是成事的人嗎?你確定他真的有那麼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