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cue的鬥篷男目光瞧了過來,對上的是老板娘飽含期待的目光。
張口欲言,隻是這話還未說出口呢,他們周圍的溫度便直接下降了幾分。
潘弼呼出一口氣,都呈現出了白霧的狀態。
那彌漫擴散的寒意讓沙啞男的表情越發不悅了。
而伴隨寒意出現的,還有那嘲諷的話語:“他哪裡是知道的,一個背叛者,或許這便是他所期待的呢。”
話音剛落下,他們便已經瞧見了導致剛才地震的人。
沙啞男質問沈青旒的話還未說出來,便瞧見了她身後緊隨而來的紙人大軍,表情已經不是難看能夠形容的了。
也是同一時間,原本就存在於這方世界的紙人,在不久前被老板娘所掌控了的紙人像是感知到了什麼,從各個地方也湧了出來。
隻是相比較跟在沈青旒他們身後的那些來說,這些紙人瞧著便失去了幾分真實性。
但在數量上,絕對是完勝的。
“這麼三兩個歪瓜裂棗的,你是瞧不起我嗎。”沈青旒毫不客氣地開口諷刺道。
沙啞男卻沒有順著她這個話題下去,而是直接說出自己的質問:“沈青旒,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一聲嗤笑中,帶出些許的瘋狂,“我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收斂笑意後的表情越發冷峻,周圍的寒意卻越來越重:“我累了,無趣了,想要解脫了,難道不可以嗎?”
“倒是你,我怎麼瞧著有些許的狼狽啊。”沈青旒看沙啞男的表情就像是在瞧一個跳梁小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