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剛才就盯著沈青旒看的老板娘卻也眯著眼,神情略有幾分嚴肅地說道:“你用了禁術。”
瞥了一眼過去,瞧著眼前這個女人,沈青旒說不上是什麼情緒。
沈青柒的背叛,其中的原因,麵前的女人至少占了一半。
但瞧著麵前的人,這嘲諷的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隻是用略顯冷淡的聲音回複道:“沒錯。”
“我看你是瘋了。”沙啞男也注意到沈青旒的狀態與平時有所不同,在沈青旒承認後,便有了幾分難以置信,“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禁術失效後的後果嗎?”
卻聽到沈青旒用平靜的聲音說出瘋狂的話語:“那又如何,隻要能夠結束這一切的話,我的選擇便是正確的。”
“曾經的我既然敢瘋狂一次,那現在再瘋狂一次又怎樣。”沈青旒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看向了鬥篷男。
從她們的名字其實也是能夠瞧出來的,鬥篷男其實就是沈青旒兩姐妹上麵的兄長。
曾幾何時,她們也是崇拜過這個兄長的,都說長兄如父,她們曾經的兄長做到的何止是父親做的事情。
因為鎮長平時的軟弱無為,她們兩個基本都是被沈青柒給帶大的,那個時候的她們除了彼此之外,便認為世界上最好的人便是他們的兄長。
而現在沈青旒看鬥篷男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恨。
比起沙啞男,沈青旒甚至更加憎惡的是鬥篷男,被自己作為親近的人背叛的那種痛苦,沈青旒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渾身都在疼。
在沈青旒的目光下,鬥篷男隻是將頭垂得更低了幾分,不願直視對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