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看到周圍空間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是朝著牆撞過去的,以這速度,自己非腦袋開花。
來不及調整的情況下,席沉隻能夠抬起手做了一個緩衝。
下一瞬間,席沉便聽到了自己手臂傳來的抗議的聲音。
骨頭崩碎,其中一端直接從皮肉之下刺穿了出來。
身體落地,但是右手臂卻呈現出了一種扭曲的狀態。
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相同的待遇,若是也一樣的話,難不成是想要徹底弄死他們不成。
質問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自己的右臂便瞬間恢複了,若不是衣服依舊是破損的狀態的話,剛才的一切就好像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
【任務結算中……】
看樣子詭園是不打算解釋了。
也罷,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陌言村的時候,那樹枝等一切的東西都是在自己的口袋中的。
這次新得到的那把武器藏在袖口裡,至麵具的話,席沉從懷裡摸了出來。
看來隻要在離開的時候,物品留在自己身上的話,就會默認是自己的嗎?
如果不是自己原本的身體呢?
將麵具取出來的時候,席沉便發現那麵具上的淚痣好像小了那麼一丟丟。
這才過了多久,就快失效了嗎?
席沉沉思著將麵具與那樹枝放在了一起不說,還直接將樹枝卡在了麵具上。
“相親相愛,挺好的。”席沉如此說道。
這次詭園的結算好像比之前更加的漫長,席沉也不在意地走到了另外一麵牆麵前。
看著上麵的名字陷入了沉思,真的,將這麵牆集滿好像更加容易啊。
烏合的好感度正常下降中,已經習慣了,但是始尊還有尹祭司的好感為什麼在上升?
尤其是尹祭司,這上升的幅度有點大啊。
“要是美女就算了……”席沉可不想自己是被一群男人惦記著,有自己那群倒黴弟子就夠了。
除了這兩個外,建中和那顆眼珠子穩定的一批。
而除了這些老朋友之外,在上麵還多出了一個新的名字。
這個名字直接排在了烏合的下麵,從一道慘白的剪影慢慢化作了同樣慘白的名字。
從這樣特殊的待遇來看,又是一個與建中這些一樣的存在。
紮紙匠。
“……原來這就是名字啊。”席沉還以為這是一個代稱,結果與始尊一樣,原來都是名字嗎?
紮紙匠後麵的好感度剛出現的時候,直接便達到了比尹祭司更高的地步。
望著那一百加的好感,席沉眼中出現一絲嫌棄。
緊跟著好感度直接消失後,在這個名字的後麵出現了一句話。
東西給了,便好好利用吧。
“……”什麼叫你給的,那是我自己找到的。
席沉如此想到。
緊跟著那慘白的紮紙匠的名字便突然呈現出一種血紅色,但很快便恢複了原樣,依舊是慘白的模樣,後麵的好感也沒有變化。
剛才的話好像本就不存在。
破敗茅草屋前的男子長舒一口氣:“不就說一句話,你都在我身上薅羊毛了,還不允許我說一兩句話了。”
而後看了眼還在流血的指尖,呢喃道:“詭園的力量似乎變強了,是要恢複曾經的狀態了嗎……這是想要拿我們開刀啊。”
也是在紮紙匠的名字恢複正常後,詭園的結算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