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不記得了,所以隻能夠依靠顧史鑒。
說一下大概的情況而已,之前的敘述中,怎麼可能還會包含死亡人麵部表情的描述。
現在席沉這麼一問,顧史鑒趕忙想了一下,隻是吧,顧史鑒對這些東西的關注度確實是不高,最後隻能夠聳肩說道:“抱歉了,我是真不記得了。”
真沒用啊。
“再解決一個看看吧。”席沉做下了如此決定。
“……”顧史鑒是越發好奇席沉是做什麼的,怎麼說起殺人的時候,感覺就好像在說殺豬一般輕鬆容易。
而此時席沉執起顧史鑒的手,放在月光下,擼起衣袖。
原本的數字似乎更是鮮紅的了,但是數字卻更小了。
這是在這次的遊戲中,顧史鑒殺死的第二人。
“上次因為你的原因,死去的人也不少,可惜你不記得了,否則可以說說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不過若是我將這些人都解決了,手腕上的數字也消失了的話,我可就獨自一人離開了,你有想過怎麼解決嗎?”顧史鑒這話隻是一種玩笑的言語。
他不是席沉,不會一個人做這些事情。
“罪,又不是隻有殺人這一種。”席沉說著將手腕露了出來。
席沉手腕上的數字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泛起了一圈的紅色,數字回歸到了百,但是卻漸漸染紅。
“當達到臨界值之後,便會出現新的臨界值,那這臨界值的意義又是何在呢。”席沉說道。
還是說他們其實是不一樣的。
“這個還是之後弄清楚吧,之前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所以就過來找你說明一下。”顧史鑒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出現在這裡是有彆的原因的。
不等席沉做出回應,便繼續說道:“就是有關徽章的事情。”
“那些信封中的紙,我之前不是說去的時候,信封裡麵原本的紙已經被燒毀了,再之後的是後放進去的。”
“徽章的事情我過去之後發現的,就在你們再次出現的前一天。”
“而我身上的徽章一直其實是從那個死去的弟弟的房間中找到的。”顧史鑒說道,“我當時不是閒著嗎,就在房間中翻找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小格,那徽章就在其中。”
“所以我懷疑這徽章其實並不是屬於我們的,而是那些所謂的家人的。”
“昨天晚上我摸進了陌研的家中,從他家客廳的抽屜裡找到了類似的紙,才想起來這件事,不過剛才聊天的時候,一直說著其他的事情,一時間又沒有想起來。”
顧史鑒敘述的時候,沒有看到席沉的目光。
等顧史鑒說完了,便聽到席沉微笑地說了一句:“你給的消息還真是及時啊。”
“我也這麼覺得。”顧史鑒將其當做了誇讚。
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清晨的陽光灑落,讓冰冷的屋子中充斥著溫暖的感覺。
那灑落的陽光落在冰冷的屍體上,似乎連那冷硬的肌膚都閃耀著溫暖的感覺。
汪辛可本來是來送早餐,順便看看美人母親的情況的,現在看來,對方是不需要早餐了。
因為汪辛可一直站在門口沒有動靜,陌研他們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