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想些什麼,非要這些屍體,莫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不成。”
話是這麼說,顧史鑒還是任勞任怨地離開了這裡,原本是打算跟上席沉的,說不定能夠再解決一個呢,結果跑出去沒有多遠呢,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的妹妹,陷入昏厥的妹妹,身上好像沒有任何的傷口。
“隻是被打暈了啊。”顧史鑒蹲在了妹妹的身邊。
妹妹的臉色蒼白,但是五官還是很不錯的,當真是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姿態。
昏迷的妹妹,真的很像是一個洋娃娃。
“可我並不喜歡洋娃娃。”顧史鑒口中說著的同時,下手也叫一個狠,直接割斷了妹妹的脖子。
你說都送上門了,要是不動手豈不是辜負了美意。
還在昏迷中的妹妹直接被莫名其妙割斷了脖子,連一句遺言都沒有交代。
從妹妹的裙擺上扯下了一塊布,將不斷湧血的脖子包裹了起來後,顧史鑒這才將妹妹抱了起來,準備將人先帶回去。
但是地麵上的血跡是沒有辦法處理了。
以至於周儒君與席沉出現在這裡的時候,看到原地隻剩下一大灘的血跡了。
席沉能夠猜到是誰做的,但是周儒君就懵逼了。
他隻是將人打暈了而已,現在人呢?這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餓了,回去吃飯了吧。”席沉說道。
之後兩人又走了一段之後,看到的是一地的嘔吐物。
“……”周儒君覺得自己也有點反胃了,看到這嘔吐物,周儒君最先想到的卻是席沉煮的東西。
席沉卻瞧著看了兩眼後說道:“夥食還不錯。”
“……”周儒君不想與席沉交流了。
等他們到達保安室的時候,紀清與陌研已經在這裡了。
周儒君先用在客廳內找到的鑰匙嘗試著開鎖,成功了。
紀清激動地差點當場就哭了。
除了沒有回來的汪辛可,和被扔在家中的費歡之外,大家將之前的遭遇都說了一遍。
陌研與周儒君幾乎是差不多的情況,都是“家人”直接黑化,似乎是當算將他們直接留下,等待某一個時刻的到來。
而席沉則表示,那對夫妻還沒有發瘋前,他率先動手了。
這叫先下手為強。
對於席沉的行為與想法,大家卻表示,能夠理解,但自己不一定能夠做到。
畢竟在“家人”發瘋之前,他們還是認為能夠暫時當做家人看的。
“對,她在追我的時候有說過一些話,其中有一個詞我記得很清楚……代替。”周儒君回憶著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她讓我代替她留在這裡,她想要自由。”
“我在想,我們真的是……覺醒者嗎?”陌研在這個時候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為什麼從一開始他們就要帶入到覺醒者中。
會有清洗者去代替覺醒者嗎?
為什麼他們不可能是清洗的人。
這些人選中他們,並不是隨機的,就是因為他們的身份能夠更好的被取代?
“我們會不會才是清洗者,是為了清洗這裡的原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覺醒者,他們想要取代我們。”
“如果說手腕上的數字消除後,便可以通過列車離開,但是這種離開不過又是送往下一個監獄的話,那不過是從一個牢籠到達另外一個牢籠,算不上自由。”
陌研抬手指了一下自己:“而我們應該不一樣,我們最初應該是有身份的,我們我們應該不屬於罪犯才對,又或者通過我們的身份離開的話,並非是在監獄中。”
可能是他們的身份暴露了,又可能從一開始他們便盯上了他們。
所以做了些什麼,引導他們變成了遊戲中的罪犯。
“這個世界是存在原罪的,但是那些離開的人身上並沒有原罪的存在,是真的消失了嗎?”席沉的聲音插了進來,“還是說全都聚集到了一起,需要一個完全地承載體。”
這一點在哥哥那邊得到確認了,席沉問的便是承載體,對方沒有否認,也就是承認了承載體的存在。
“原本這些承載體是那些奇怪的家人,作為承載體沒有辦法消除手腕上的數字,因為會一直存在。”周儒君理清了思緒之後,也順著說了下去。
“所以他們是想要培育我們成為新的載體後,再借著我們的身份獲得自由?”陌研最後總結。
紀清在一邊聽了個懵逼。
他不就是與他們分開了一段時間嗎,怎麼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於此同時,保安室的門被打開,汪辛可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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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人會覺得為什麼配角戲份多,那是因為,除了席沉是絕對主角之外,其他人不是絕對的配角。
請不要過多地苛求一個理科生……求輕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