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酷刑,即便席沉想要清醒著接受,但是大腦對於疼痛的感覺終究是有極限的,更彆說這不是他自己的身體,而是柳夢的。
在這連綿不斷的痛楚下,席沉的意識終於模糊直至消失。
隨著柳夢的死亡,席沉從黑暗中睜眼。
周圍狹小的空間讓他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處在冰櫃之中,他從之前那個世界中出來了。
所以思禾或者柳夢在玩這個遊戲的時候,就是體驗了這樣死亡的場景嗎?
也難怪會崩潰了,這樣的死亡嘗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
席沉剛準備閉上眼,再來嘗試一下第二次的時候,口袋中的手機響了。
這手機一直都在席沉的口袋中,進入棺材的時候忘記取出來,本來也沒有說不準帶啊,萬一玩這個遊戲的人就是喜歡躺在棺材中玩遊戲呢。
取出手機打開的時候,界麵上彈出的是歐可的名字。
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其實從一開始歐可說出遊戲的內容與名稱的時候,席沉就察覺到了的不對。
因為歐可口中的有些遊戲,實際上席沉玩過都不止一次,歐可知道的,席沉也同樣知道。
但是因為歐可在說,席沉便沒有開口。
然而席沉發現,歐可說的一些遊戲的內容,在細節上,有些地方與自己了解的並不一樣。
如果現實世界隻存在一個的話,歐可現在所說的內容與他的認知產生區彆的話,唯一的可能就是,歐可說的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一個知道這個世界規則,且混跡在他們中間的,席沉能夠想到的便隻有彆墅中的詭了。
對方是故意的,就算之前席沉沒有讓溫孤仞去問警察的話,歐可恐怕也會在適當的時間內去給出他們彆墅的位置、
至於昨晚的遊戲中,在那樣的環境下,你說席沉會去打遊戲的話,沒有人會懷疑,席沉就像這樣的人,但是要說歐可一直在打遊戲。
就歐可表現出來的模樣,像是會在這樣環境下做這種事情的人嗎,除非他也是雙重人格。
所以這個鐵狼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做什麼。
既然知道是鬼來電的話,再怎麼說都不應該接通就是吧。
但是席沉偏偏就是接通了,自己這邊未曾開口,對麵先發出了質問:“你是誰?”
席沉眨眼,將手機拉遠了一點,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上麵的名字後,席沉這才說道:“歐可,你這話就有幾分奇怪了。”
“你認識我?”
“一起參加的遊戲,你說呢。”
“參加……遊戲?”歐可眉頭緊皺,剛進入本的時候,自己的意識是清醒來著,等到自己再回過神的時候便已經出現在了樹林之中。
歐可對這些與自己一起來參與遊戲的人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但是對方似乎是認識自己的。
回頭查看了一下詭園發布的任務與通知。
靈異本。
難道自己從進來的時候就被盯上了?歐可的視線落在那團不明物質身上,那是他剛剛的嘔吐物。
如果這樣的話,對方又為什麼會離開?
片刻的沉默後,歐可皺眉問道:“所以我們現在在經曆的遊戲是?”
“與鬼捉迷藏。”席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便感覺到了意識上的一種拉扯感,似乎想要再次將他拉到那個世界中。
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了。
可即便如此,席沉還是強撐著,發了一句文字給溫孤仞。
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歐可一直蹙眉,眼神中還是充斥困惑。
與鬼捉迷藏?
是他想的那個遊戲嗎?
可問題是,你們誰能告訴我一下,我是鬼,還是人?
歐可盯著手機中另外的名字,一時間猶豫要不要打出去了。
一直跟在屈正身後的溫孤仞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之後,直接將手機取了出來。
他的手機界麵的亮度已經調到了最低,鑽到樹後麵的話,這樣的亮度並不容易被發現。
意識已轉移。
席沉隻發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溫孤仞立刻明白了席沉是什麼意思。
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打電話的時候,歐可的手機響了。
ps:跟你們說個笑話,真的應該算是笑話吧,反正我聽到的時候有些想歪了。
我有個學生跟我說她的同桌是年級第一,所以她想讓同桌教教自己。但是同桌卻寧願跑遠一點教她的表哥(她和表哥在一個班),她湊過去想要聽的時候,聽好啊,是她表哥將她推遠的。
最關鍵是,我多嘴問了一句,你同桌男的女的,她跟我說男的……
男的?
對不起,我抑製不住我上揚的嘴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