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管家阿姨路過回答,“昨晚應該是出去應酬了,早上才回來,在房間。應該沒那麼快能睡醒。”
接近清晨的五點才回來的,得睡到中午了吧。
“哦。”
“需要我去叫醒他嗎?”
“不用不用,讓小叔睡吧,應酬不容易,應該挺累的。”
周司玨隻能笑著自己給自己泡茶喝,然後看向了二樓許知意的房間。
許知意換了身衣服,人堅持了一晚上沒有睡覺,簡單洗漱了下,聽說周司玨來了,就下樓。
剛好,嶽清也醒了,她就帶著周司玨在一樓房間裡,三個人一起說話。
“伯母。”
“好久不見啊,司玨。”
“好久不見。伯母身體還好嗎?”
許知意輕咳了一聲。
周司玨意識到話不對,立馬就改口,“我是說......我好久沒來了,伯母,真抱歉,最近家裡同時開了十幾間連鎖藥堂,有點忙,顧不過來。”
嶽清挑了眉,溫笑,“嗯,知道的。我身體也還算好,知意回來了,我精氣神都好多了,有心了。”
嶽清客氣地笑著,她惦念著周司玨,其實是有事情要吩咐的。
今天已經吃過了藥,身體也還算清爽,她就站了起來,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帶有年代感的首飾盒,遞給了周司玨。
打開盒子,是一枚通透盈亮的玉牌。
“這是之前知意的爺爺收的翡翠玉飾,家裡的男丁每個人都有,這是他給知意的未來老公留的,我怕之後忘記了,先給你。”
周司玨受寵若驚,看了一眼許知意,許知意靠在一旁,沒做聲。
他就點頭,收了下來。
手裡捏了那毛絨的盒子,他有了一點被認可的喜悅,周司玨是個吃點甜頭就能迎難而上的,立刻也就手撐扶著嶽清,回床上坐。
嶽清拍了拍這個未來女婿的手,眉眼溫和,三個人聚在一個房間裡,她也看到了剛剛,他瞧許知意的那一眼。
很謹慎,很小心翼翼。
於是就說,“知意是女孩子家,有點小脾氣也是正常的,我們都寵慣了,但她啊,隻是紙老虎,不用那麼怕惹她生氣。”
“知道。”周司玨點了頭,溫笑著往旁邊看許知意,眼瞳亮堂。
許知意聽著,“媽,你是站哪一邊的。”
嶽清笑了,招招她也過來床邊,拉她的手疊在周司玨的手上,“當然是你,行了吧。連未婚夫的醋也吃啊。”
她又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個首飾盒。
裡頭是不久前,在拍賣行拍下的粉鑽對戒,“這個是我給你們的。”
許知意抽出了手,拿了首飾盒,“嶽女士,這個對戒不應該是周司玨買嗎?”
“我這不是想著,之前都沒給你們買過同款的禮物嘛,周司玨要給你的,他會買的,對吧。”
周司玨聽了,趕緊點頭,聲音爽朗,“會的,我會買的。求婚的,訂婚的,結婚的。一個都不會落下。”
嶽清不知道現在的結婚需要這麼多戒指,看著麵前老實巴交的周司玨,笑了,又覺得剛開始的話,她也沒吩咐錯。
這人,應該會被自己女兒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