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許跟不三不四的人聊天!(1 / 2)

“咳咳咳……小丫頭,咳咳……你不要再說了!”

章澤州好半天才緩過一口氣來。

沈晚晚抱著胳膊,有些無辜地看著他。

章澤州抹一把臉,徹底地搖起了小白旗,又做了一會兒的心理建設,他抬眼看向沈晚晚,語氣頗有些嚴肅地問,“小丫頭,你……真的會看病?”

沈晚晚捏起桌麵上的一隻碳素筆,放在指尖帥氣地轉了起來,“我不僅會治病,而且,還專門會治你這種病。”

見章澤州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沈晚晚微微一笑。

“章校長,您就算不信我,也該信你的女兒吧。”

章澤州神情一變。

沈晚晚這話可算是說到點子上了,章澤州此生絕對不會懷疑的兩個人,一個是他太太,另一個就是他的寶貝閨女。

“沈同學,我希望這件事情隻有你和我知道。”章澤州不想自己的這個病讓彆人知道,特彆是自己的太太。

他不能讓太太對自己失去信心!!!

“理解,”沈夕夕看向章澤州,“章校長放心,雖然我不是醫生,但也有醫德。”

章澤州對著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莫名的心裡一震。

那些懷疑的話全都堵在了嗓子眼裡,他張了張口,“那……那就麻煩你了,沈同學……”

……

……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章澤州還來不及應門,緊接著門就被推開。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在這個家裡,隻有章澤州的寶貝閨女可以這樣做,而且還不用怕被罵。

沈晚晚正好把完脈,她的手從章澤州的手腕上離開,章澤州立刻快速地整理好衣袖。

何招娣走了進來,“爸爸,晚晚同學,沒打擾到你們吧?”

沈晚晚搖了搖頭,“正好剛剛結束。”

何招娣,“?”

這麼不巧嗎!

何招娣尷尬地笑了笑說,“那就好,嗬嗬,其實我就是想跟你們說,咱們晚飯準備好了!”

章澤州清了清嗓子,“好,那咱們出去吧,小丫頭,今天就留在章校長家裡吃。”

說完,章澤州意味深長地看一眼沈晚晚,然後率先走出了書房。

他前腳離開,何招娣就立刻朝沈晚晚過來了,她很是擔憂地想從沈晚晚這兒探聽出什麼,“晚晚同學,我爸爸得的是什麼病症啊?嚴重嗎?”

“何老師放心,問題不大。”沈晚晚很平淡地回道。

何招娣嘴巴抿成波浪線。

如果真的像晚晚同學說的這樣,爸爸為什麼什麼都不跟她說?

“那能跟老師透露一下,具體是哪方麵的病嗎……”

沈晚晚,“不好意思何老師,這個確實不能跟您說,但是您放心好了,隻要每天按照我的藥服用,不出半個月,他的病就能有明顯好轉,再來半個月,便能徹底根治。”

聽她這樣說,何招娣也隻能相信她了,“晚晚同學,那以後我爸爸就麻煩你了……”

“那個,”何招娣忽然靈機一動,“除了診金,老師還想從彆的地方回報你,不然就讓老師以後幫你補課吧!”

“那倒不用,”沈晚晚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

“何老師要是實在過意不去……”沈晚晚眉眼狡黠一笑,“或者可以免去我的英語作業?”

何招娣小臉一黑,“這絕對不行!”

玩鬨是玩鬨,但老師的身份她絕對不會忘!

沈晚晚失望地聳了聳肩,“行吧,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章家的晚餐不及江家那般奢華,也不如黎女士家的講究,但為了招待客人也多做了好幾個菜。

東坡肉,燒茄子,回鍋肉,西紅柿炒雞蛋,糖醋魚……八菜一湯都是家常菜,卻讓人吃起來十分滿足。

這一頓飯,沈晚晚的碗裡就沒有空過,章澤州和何招娣輪流的給她夾菜,隻不過一個是想給她封口費,而另一個是想賄賂他,讓她開口。

父女兩個人‘明爭暗鬥’,頗有點間諜大片的既視感,但即便如此,當章澤州夾斷糖醋魚的尾巴時,還是及時地反應過來,筷子打了個彎,他把女兒最愛吃的魚尾巴夾進了她的碗裡,“好了好了,小丫頭那兒都快壘成小山了,你也吃吧。”

沈晚晚看著對麵章澤州這標準女兒奴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

京大的學生一聽到章澤州的名字嚇得膽都破了,背地裡都叫他是活閻王。

誰能想到一回到家裡,活閻王能秒變成女兒奴。

而就這樣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可以犯錯,也可以隨意說話的溫馨晚餐場景,明明不需要多少成本就可以實現,可對沈晚晚來說卻是最不敢期望的奢侈品……

**

等沈晚晚從章家出來,時間已經將近9點,何招娣堅持要送她,但都被沈晚晚拒絕了。

一個是因為沈晚晚不想被何老師一路拷問,再一個,沈晚晚並不想直接回宿舍,她還要先去一個地方抓藥。

何招娣想起自己還有兩個班的作業沒改,就隻能隨了沈晚晚的意思,她讓沈晚晚上了出租車以後把出租車牌號拍照發給她,還有一張司機的照片。

她身為老師,必須得對學生的安全負責!

沈晚晚離開章家,就站到最近馬路邊準備打車。

初夏的夜晚天還是寒,晝夜溫差大,風也是冷颼颼的。

路燈底下,女孩火力很旺的就穿了件短袖體恤,她伸出一隻纖細沒有一絲贅肉的胳膊,白晃晃的,遠遠地見到有出租車過來便會打手勢。

這邊彆墅區還是挺好打車的,然而很不湊巧的是,這會兒接連來了幾輛都不是空車。

沈晚晚掏出手機,低頭找到叫車軟件,打算啟用第二方案。

就在這時。

一輛黑色商務車毫無征兆地停在了沈晚晚麵前。

車燈明亮,沈晚晚眼睛一時適應不了光線,就聽到先是車窗降下的聲音,跟著,車門直接開了。

身材高挺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板正的白襯衫,外加熨燙妥帖的黑色西褲,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薄的鏡片。

男人手臂上搭著件西裝外套,他大步繞過車頭,朝沈晚晚走了過來。

沈晚晚這才看清是誰,但這會兒想走也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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