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中有的人已經來過很多次,這又不是大型博物館,其實沒有必要來那麼多次。
更多人在這裡參觀的目的,隻不過是為了討好張可為,和把這裡當作一個社交平台罷了。
所以,一心觀察藏品的溫文在這些遊覽者之中,顯得有些突出。
彆看他擺出一副文化人的模樣,但他的氣質……嗯,大家都知道。
坦白說,他能混到現在還沒有暴露,絕大多數原因,都是詭言樹精能力的功勞。
那個能力能夠讓溫文更容易被普通人信服。
“我暫時就不打他樹枝的主意了,那家夥偶爾還有一點的作用。”
可為博物館裡麵的收藏品,隨便拿出一件,其價值都能讓普通人驚歎,但這些讓溫文來看,無異於牛嚼牡丹,什麼東西也看不出來。
“先生似乎是生麵孔,請問您是……”一個戴著珍珠項鏈,身段窈窕的中年女人湊到溫文身邊,輕聲問。
“大文豪。”溫文盯著一個哲學家用過的馬桶看,頭都不抬一下。
“我是廖嘉欣,不知道您的作品是什麼,請問有沒有興趣……”
溫文抬起頭,用一種蔑視和嫌棄的眼光看著她,沉聲說:
“這裡所有藏品都是稀世珍寶,請不要說藏品之外的事情。”
“可您在看一個馬桶……”廖嘉欣弱聲說,她忽然感覺是自己做錯了。
“嗬,無知,你知道這馬桶陪伴著大師走過多少崢嶸歲月嗎,你知道這馬桶背後的故事嗎?”
溫文義正言辭地說完,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去看旁邊展覽的,哲學家用過的痰盂。
廖嘉欣愣在原地,被那麼噴一頓,她竟然有了些負罪感。
然後她馬上就反應過來,看著溫文滿頭黑線,這男人怕不是個神經病吧!
她算是個大齡單身女富豪,之所以每周都來這裡,目的就是為了找一個理想的伴侶。
作為大罐茶公司的董事長,而且雖然已人到中年,但依舊風姿不減,是很多小白臉的理想富婆,哪怕承受鋼絲球也在所不辭。
但她的要求很高,自覺隻有精英才能配得上自己,所以才一直單身到現在。
之前看到溫文,覺得可能合適,想認識一番,誰知道剛開口就被懟了回來……
“張先生貌似很喜歡哲學啊。”
溫文沒有在意廖嘉欣,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甄彆這些藏品上。
這些藏品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和哲學相關,哲學書籍、哲學家的雕像、哲學家用過的筆、手稿等等。
如果把零星的其他藏品去掉,這裡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哲學博物館。
不過溫文已經把所有的藏品都看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那收容物的線索。
這博物館裡麵的確有超能之力的氣息沒錯,而且還有很多,不少藏品上都有所沾染。
但這些氣息不像是那些藏品的,更像是長時間與收容物接觸而沾上的。
溫文現在能確認的,隻是這博物館裡的確有收容物存在,其他的什麼也確定不了。
“有些難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