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我想明白了,她大概就是想跟我們客套兩句。
當著周寒之的麵。
但這一次,姑父卻崩著一張臉道:“不必,你們的飯……我們不吃!”
態度堅決到有些僵硬。
但到底,他還是跟我離開了。
回到職工宿舍後,姑父板著連坐在公用的小廚房裡,給我燒了兩菜一湯。
菜都是他跟姑姑在老家種的。
看著麵前這位令我敬重的神色滄桑的中年男人,我眼圈一熱。
姑父瞧出了我的反常,邊夾菜給我邊說:“不要……跟姓周的……聯係,他要是再……欺負絮絮,我……跟他拚命!”
最後一句,姑父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我斂住情緒,給姑父盛了點湯,說:“都過去了。”
姑父點點頭,說:“我們一起……賺錢給……囡囡看病,明年就……把她接過來。”
我咀嚼著口中的菜肴,輕輕地點了點頭。
一年時間,夠了。
回去的路上,吳淩突然給我來了電話。
“絮絮,還記得之前我們找的那位投資人劉振偉劉胖子嗎?他剛給我來電話了,想再約我們聊聊。”
劉振偉是我們在校友會前兩天見的投資人。
當時對我們的項目興趣極大,但後麵不知道什麼原因不了了之了。
我疑惑道:“是對項目還有意向?”
“肯定的呀,我們的遊戲要創意有創意,要趣味有趣味,劉振偉估計是後悔了,”吳淩激動異常,“明天下午,維也納酒莊,整起來!”
吳淩樂觀積極,但,事情真的如我們想象那般樂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