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楊婉秋和眾人麵前他可是紅口白牙的說的清楚,在處理你家老吳頭的邪症上,我杜軍比周小刀要厲害的多!
彆管楊婉秋信不信,反正杜軍直接給自己催眠了!
所以這一次他拉著我下了死命令,以兄長的身份要求一定要將他這個謊圓過來,讓那些狗眼看低的人瞧瞧他杜二神是何許人也?
我一看杜軍這狀態?不讓他滿足一下肯定他不會善罷甘休。
於是乾脆將配好的藥和一些符交給他,告訴他哪樣是內服、哪樣是外敷、哪樣是化水。
杜軍記住之後,我就準備再交給他一套驅邪儀式。
彆管真假,你杜軍代表的都是我們邪醫,到時候弄得太業餘了,丟的可是我的臉。
可還沒等我說幾句,杜二神抓起藥就跑了,臨走時候甩給我一句話:“兄弟,忽悠人的事哥還要用你教,那哥可就彆混了?”
我一想也對,這方麵就是我再多兩個分身也頂不上他一半,乾脆醫院那邊完全交給杜軍,我趕緊跟著張磊回臥佛寺。
到了之後這裡還是一片狼藉,有一名隊員和兩個村民在這兒守護。
彆的事我沒管,先進到院裡折騰了半個小時,然後提著一個小包返回了派出所。
讓人安排了一個肅靜的房間,告訴他們不要讓人進來,自己關好門窗,開始為下一步的驅邪做準備。
吳永琪的情況非常特殊,他體內的邪氣種子確實已經被連根拔除,隻要在恢複調養一段時間也就沒什麼大礙了。
但是他丹田之處曾經是養過鬼胎,這種情況之下,他的狀況和其他被邪氣入體之人就有所區分。
因為邪氣入體的時間太長,而且還是邪種,這種情況就如同種子在土壤裡發芽一樣。
邪氣已經不知不覺的和他的氣血,肌肉,乃至神經融為了一起。
要靠吳永琪正常人體的陽氣命火來驅散邪氣,需要的時間會很長。
但我經過特殊的手段可以快速的將他體內的邪氣拔出,可能也就是三個時辰就能搞定。
我做這個可不是為了他的健康,而是為了張磊這案子的需要。
鬼胎除了控製吳永琪的某些方麵之外,這段時間肯定也會通過邪氣影響其他一部分人。
我懷疑那些和他傳出過緋聞的女子、包括楊婉秋都是受到鬼胎不同程度的控製。
所以這些人在被調查的時候,才能表現的滴水不漏。
在派出所的休息室裡,我用在臥佛寺地麵找到了一些沾染了鬼胎汙血的泥土、晨鐘暮鼓的碎片……做了幾件小玩意。
等到傍晚分,這些準備工作都已完成,我就準備等杜軍回話後,明天去找吳永琪和黑皮豬。
至於張磊他們那邊兒,我暫時不抱太大的希望。
這件事兒過去的時間太長了,當事人又都不在,好想查明真相,恐怕都得猴年馬月。
但這些是需要張磊他們頭疼的,我隻要把手頭的事做好就行。
可令我意外的是晚上張磊他們就回來了。而且帶回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臥佛寺的事已經查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