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邪,就是指這類病都有一些特殊的症狀,也會產生很奇怪的一些事。
而作為診治的醫生,這些都是最重要的判斷依據。
你把最關鍵的地方隱瞞了,這不是在耽誤病人嗎?
今天算他們老曹家運氣好,找到的是我這個正宗的驅邪郎中,而且又恰巧開了天眼。
否則還真有可能忽略過。
剛才在我用天眼的時候,發現曹麗茹的嘴唇有細微被咬過的痕跡,而且她的胸前,小腹,幾個地方也都有殘留的邪氣。
“小刀,我檢查過了,麗茹還是個姑娘,絕對沒有受到什麼侵害。”
曹嬸以為我懷疑她女兒清白受損,急忙上前分辨道。
“曹嬸,您誤會了,我並不是說你女兒受到了傷害,而是通過傷口我能判斷出來她是被什麼東西抓傷的?
我解釋了一句,接著說出了重點:“您不是一直懷疑女兒被鬼纏上了嗎?等我檢查完傷口,馬上就可以知道真假了。”
說完,我取下腕上的金針,在曹麗茹的胸前,小腹紮了幾個穴位,最後把針停留在她的丹田處,用手輕輕的撚動。
曹家夫婦屏住呼吸看著我。
撚動十幾下後我把金針拔了出來,金針下半截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綠色。
綠色?
看來這曹麗茹的邪病有些麻煩。
“曹叔,您剛才說她每天晚上六點左右會清醒,除了吃飯,她不做彆的事嗎?”
我收起金針問曹愛軍。
曹愛軍點點頭:“沒有,什麼都不做,就是吃完飯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回來就接著睡。”
“哦,每次都要去衛生間嗎?”
我搭上曹麗茹的手腕,開始給她號脈。
“對,每次都去。
“這大半個月了,就是在炕上尿過幾次,大便都是晚上去衛生間。”
曹愛軍有了剛才的教訓,生怕遺漏些什麼,乾脆把這些隱私也都說了出來。
“每次都是這樣!”
我點頭放下曹麗茹的腕子,又翻了翻她的眼皮,這可比趙大膽那次嚴重得多,全是眼白,整個黑眼珠全翻沒了。
“曹嬸,一會兒我要解開患者的衣服,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
“不介意、不介意。
“小刀啊,你可彆因為原來那事多心呐,我和你嬸兒可是完全相信你的。”
曹家夫妻急忙表了態。
“那好。”我站了起來。
“曹叔,您把藍月叫進來吧,然後曹叔您也回避一下,和杜軍他們在外邊等著我吧。”
“哎,好好。”曹愛軍急忙出去把藍月換了進來。
藍月進來之後還有點緊張,她知道我肯定是有些事要讓她幫忙。
“小月,曹麗茹確得的是邪病,她身上肯定還有傷口,你把這藥拿著,到時候我告訴你怎麼做。”
我先給藍月一瓶藥膏,又讓曹嬸站在曹麗茹頭頂的前方一米處。
我掏出一張鎮魂符讓曹嬸拿在手裡,然後交代了幾句。
“小月,去把曹麗茹的上衣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