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一說出口,屋裡麵的人都愣住了。
藍月他們三人都看著曹家夫妻,藍教授的臉也沉了下來。
“我們……”
曹愛軍夫婦的臉當時就紅了,表情變得非常不自然,老兩口互相看了看。
“小刀,我們可並不是故意隱瞞,也絕對不是質疑你的醫術。
“而是這件事實在,實在是不好說呀!”
曹愛軍支支吾吾的說道,眼睛左右瞄向周圍的人。
杜軍馬上明白了,對我使了個眼色,轉身對藍月兩人說道:“藍叔、小月,要不咱們到外邊透透氣,讓小刀好好給診斷一下!”
三個人衝著曹家夫婦一點頭,轉身回到了另一個房間。
“哎,老藍呐!侄女兒,這,叔不好意思了啊,你們先休息休息!”
曹愛軍尷尬的把人送走,回來歎了一口氣道:“小刀,說出來真是打我們的臉呐,這丫頭、這丫頭實在是……哎呀,不知羞恥!”
“她被那個鬼給輕薄了!”
曹愛軍咬著牙說出了一件離奇的事。
曹麗茹剛開始犯病的時候,隻是有些神不守舍,並還沒有昏迷,就是變得不太願意出門,成了一個標準的宅女。
大約半個多月前,也就是她昏迷的前一天,她突然之間失蹤了。
曹嬸記得非常清楚,那天晚上六點多鐘,曹麗茹說出去找她一個朋友說點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回來。
結果一去不複返,到了晚上十點鐘人還沒影。
一個大姑娘這麼晚了不回家,當父母的能不著急嗎?
曹愛軍平時最疼他老閨女。
當時也顧不得天黑寒冷,讓曹嬸在家等著,他穿上大衣就去了曹麗茹那個朋友家。
結果到那兒才發現,曹麗茹根本就沒來過。
曹愛軍頓時感覺不好,急忙跑回來,想著如果到家之後曹麗茹還沒回來,就準備去治安局報案。
等他到了家裡,曹嬸正急的團團轉。
看見老伴獨自回來了,當時也傻了,不用問,女兒肯定出事了。
老兩口焦急萬分,正準備去報案的時候,曹麗茹回來了。
可看見閨女的模樣,老兩口如同五雷轟頂。
曹麗茹走的時候穿的大衣,戴著棉帽子,現在帽子不見了,大衣和棉褲全沒了。
裡麵的衣服也沾滿了泥土,上身還被扯開了好幾個大口子,露著裡麵白皙的皮膚。
當時把曹嬸嚇得失聲痛哭,她覺得女兒一定是外出遇見了流氓,這是被人給禍害了。
可無論她們怎麼問,曹麗茹都神情麻木,一言不發,就像是經受到驚嚇之後短暫的精神失常。
這樣一來曹嬸更害怕了,曹愛軍畢竟是個男人,雖然也心疼著急,但還是安慰了老伴兒幾句,讓她趕緊帶著女兒去洗個澡。
曹嬸急忙燒一大桶水,給女兒洗了個澡,又檢查了一下。
這一檢查才發現曹麗茹並沒有發生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隻是胸前和小腹有很多被抓傷的痕跡,老兩口這才鬆了一口氣。
曹愛軍不住地唉聲歎氣:“小刀,麗茹還是個沒結婚的大姑娘,出了這種事我敢往外說嗎?
“就算是請來治病的醫生我也不敢告訴他們,萬一哪天誰說漏了嘴?這後果我們可承擔不起呀!”
“小刀,曹叔可不是信不著你,隻是我琢磨這件事和她的病情也沒多大的關係,所以就沒告訴你!”曹愛軍又解釋了一句。
“曹叔,這怎麼能和病情無關呢?這件事很重要。”
我搖搖頭,也沒法去埋怨老兩口,這種事放在哪個父母身上都會有所顧忌。
但是他們可不知道,曹麗茹得的是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