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剛吃了幾口,曹麗茹已經梳洗乾淨,恢複成一個漂亮的少女。
曹嬸把她帶了過來,小姑娘非常靦腆的,對我們表示感謝。
不過我麵對著她有點不太自然,我可是看到那個鬼對她的種種非禮。
哎,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兒居然有如此惡心的遭遇。
好在這件事隻有我和藍月看見,隻要我們兩個不說,這就是個永久的秘密。
酒桌上我們談起了剛才這段經曆,沒去的藍教授和曹月茹的兄嫂都覺得挺遺憾。
尤其藍月整個人變得精神煥發,像隻百靈鳥似的把我們除邪的經曆講的栩栩如生,再加上杜軍在旁邊自吹自擂。
這三個人有點後悔。
這可是天大的露臉機會呀!人這輩子有幾次能碰上這樣事啊?
可惜這麼好的吹牛機會居然錯過。
曹月茹的哥哥遺憾的直拍大腿,啪啪啪,連乾了幾杯酒,頭腦就有點發熱。
“哎呦,我說兄弟,周神醫,下次有這種事你可得告訴我一聲。
“彆看我不懂醫術,也不懂你這些什麼捉鬼想要的本事。
“可我有的是力氣,你看這肌肉?”
說完他卷起袖子擺了個健美的姿勢,覺得沒有說服力,趁著屋裡的溫度高,乾脆把外衣脫了,炸著膀子在屋裡走了兩圈。
你還彆說,曹麗茹她二哥身上的肌肉線條真的很像那回事,這要好好收拾收拾,出去參加個健美比賽什麼的,肯定不是問題。
不過看這大哥的舉動,他也是個愣頭青。
曹愛軍一看兒子弄這傻出,氣的嘴唇直哆嗦:“老二,你這是乾什麼?當著你妹妹和小月的麵,成什麼係統?還不把衣服穿上,也不怕凍感冒了!”
“哎,哎,爸,我這不是看見妹妹好了高興嗎,再說你看就憑你兒子的體格?我怕這個?
“要不是藍月和妹妹在這兒,我都敢把褲子脫了在外邊兒裸奔。”
曹愛軍一看,這不是丟曹家的臉嗎?
當時一拍桌子:“混賬東西,喝了幾口貓尿在這胡說八道。趕緊的,去把外邊燉的那個酸菜端進來。
“哎,哎!”
曹老二急忙把衣服穿上,到外邊去端菜。
“唉,小刀,大軍,你們兩個可彆笑話,我這二兒子是個實在人,不像彆人那麼會說話。
“但是特彆孝順,人也好。這不每天晚上都過來幫忙嗎!
“那老大就不行了,一個月也不來一次。”曹愛軍臉上露出了一種父親欣賞兒子的笑容。
事實也的確如此,可能越是心思單純、頭腦簡單的人,越會懂得家人的珍貴、越會珍惜自己身邊的人。
就像曹老二這樣,我們都對他的印象特彆好,在他身上我有點看到了好友趙大膽兒的風采。
正說話間,門簾一挑,曹老二雙手端著一個大碗,裡麵是熱氣騰騰的酸菜燉白肉。
“來了,來了,都嘗嘗我媽的獨門手藝,燉的老香了。”
他把酸菜放下,抖了抖被燙熱的手指說道:“外麵還有兩個黑饅頭呢,怎麼處理?”
鬼饅頭?
我放下了筷子,這確實是個問題,其實我們這頓慶功宴吃的有點早,那個狗妖或者叫色鬼已經逃跑了,天知道他會不會來報複老曹家?
曹愛軍的筷子也停頓了,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我:“小刀,你看這個?”
老頭過意不去了,我剛把曹麗茹治好,現在他就提那個鬼的事,好像是逼著我乾活似的。
“啊,曹叔,您放心,這件事不會耽擱。
“您安安心心的吃飯就可以了,我在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