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了天亮才把這些瑣碎的事處理完。
我們這些人都在興奮當中,除了三個年齡大的,其他人真沒什麼困意。
曹老二自己乾掉了半個狗腿,感覺渾身熱的發燙,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嘟嘟嘟,灌了兩大瓢涼水,嚷嚷必須帶我們出去轉轉。
正好曹麗茹也在炕上躺了那麼長時間,我和杜軍大戰之後也想放鬆一下。
於是藍建國和曹愛軍夫妻留在家裡休息,我們幾個在曹老二的帶領下出去逛了一次大集,中午又找了一個有名的小吃鋪吃了頓飯,折騰到下午才回來。
曹愛軍夫婦早就開始準備晚飯了,老兩口為了表示對我的感激之情,特意叫了村裡兩個有頭有臉的乾部作陪,把他大兒子、大兒媳也叫了過來。
一家人鄭重其事的對我們和藍建國都表示了感謝。
曹麗茹特意過來給我和杜軍敬酒,可能也是對我心懷感激,曹麗茹熱情的有點過分了。
她不斷的給我加菜加飯,又問了很多關於我以往治病那些案例,表現的對我很崇拜。
其實這就是小女孩的好奇。
旁人都沒覺得怎麼樣,隻有藍月看我們兩個有說有笑的,臉色不太好,手就伸過來在底下扭住我的大腿。
總之這頓飯吃的是痛並快樂著。
……
第二天我們辭彆了曹家人,去了附近的瑪瑙玉石市場,買了幾樣東西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了燕京市裡。
第一站還是到藍月的家裡。
藍教授執意要兌現承諾,讓我們直接把《墨竹圖》帶回去,老頭還得意洋洋的說道:“那麼好的房子,得有一件鎮宅之寶啊!彆的不說,就我這幅畫往正廳一掛,你們馬上身價倍增。
“不是錢的事啊,這是文化人的底蘊!”
我和藍建國的關係已經恢複到了原來,老藍頭雖然人清高但對我確實不錯。
我想隻要以後彆再提扯內褲的事就風平浪靜了。
就這樣拿著著名的板橋《墨竹圖》,我們兩個又蹭了老藍頭一頓飯,興高采烈的準備往回走。
藍月不乾了,非得說在一個人在家裡待著寂寞,要去我們那兒找小蓮和王曼一起玩。
藍建國一聽,什麼玩意兒啊,你還要跟周小刀走?
他像踩著貓尾巴似的跳起來,說什麼也不同意。
但是他可治不了這寶貝閨女,在藍月連撒嬌再發脾氣的一通威脅中,老頭兒最後妥協了。
可他實在是放心不了,乾脆一咬牙:“小刀啊,你那彆墅房間這麼多,不差我一個吧!
“怎麼樣?藍叔到你那兒住兩天,嫌不嫌棄?”
我一聽這個就樂了:“您說這個那可太見外了,您這樣有大學問的長者,我請還請不來呢?
“彆說您在這兒住兩天,您就是住個十年八年,我都願意。”
杜軍那嘴比我甜一百倍:“藍叔,您不去我還想跟您提這個事呢!
“我們父母都不在身邊,在燕京就拿您當親叔叔了。
“我這麼跟您說吧,不怕您笑話,我一看見您就覺得親切。
“如果將來我妹妹藍月嫁人了,乾脆您就住到我們這兒,以後侄兒就負責給您養老了!”
杜軍具備超人的天賦,短短兩天就把藍建國的脾氣性格摸的個通透,各種好聽的話鋪天蓋地的砸過去。
說到動情之處,杜二神習慣性的眼角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