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8(第二更)(是遠崢那小子沒福氣,以後...)(2 / 2)

一笙一念 時玖遠 6234 字 8個月前

過程並不順利,施念太緊張了,幾度喊疼,折磨得他像被鈍刀子割著一樣難受,也弄得施念快瘋了,她問他能不能停?

他隻能耐下性子細致地吻著她,安撫她,哄道:“聽話…聽話…”

動作是沒有停下來,也根本停不下來,就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天花亂墜地哄她,他自己說了什麼都不過腦子的,滿眼都是她柔潤的樣子,像煙霧繚繞的睡蓮,被人窺.探到盛放的甜美,不含半點雜質,脆弱到近乎讓人心疼,卻又忍不住索.要更多柔.情。

關銘也沒想到第一次和施念發生這種事會把她弄哭了,結束的時候看著她含著淚的小模樣就是想笑,心疼到底還是心疼的,畢竟人是自己惹哭的,低下頭去吻乾她的淚水,聲音倒是放柔了許多:“怎麼還哭了?搞得笙哥跟欺負你一樣。”

她嗓子澀澀地說:“你就欺負我了,讓你慢點的呢?”

他無奈地笑:“慢不下來,真慢不下來,你就當我欺負你一回吧,笙哥被囚在這地方,過著苦行僧的日子,難得你來了,這上了膛的槍就收不住了。”

施念咬著唇不跟他爭論,住著豪華總統套房,應有儘有的苦行僧,話都被他說儘了。

關銘見她的情緒終於被安撫下來,才直起身子,本想好好看看她,可目光掃到床單上時,神情微滯,他迅速調節了床頭燈,當四周燈帶驟然亮起後,那刺眼的殷紅猛然映入他的眼簾。

他緩緩抬起頭,張了張嘴,頓了片刻,呼吸有些沉重地問:“你是…第一次?”

施念臉頰緋紅地望著他,眼裡含著水汽,沒有否認,他緊接著又開了口:“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施念垂著長長的睫毛:“怎麼說?莫名其妙跟你說我沒跟男人發生過關係嗎?那不是很奇怪。”

關銘的眉宇之間漸漸攏了起來,神情變得有些難測,沉寂地注視著她。

施念和關遠崢的婚姻並沒有存在多長時間,關銘清楚她可能在這方麵經曆較少,所以剛才事情發生的時候,雖然她很青澀,但他也隻當她太久沒有過,並沒有想到這個層麵。

可此時此刻當他猛然得知施念剛才給他之前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時,突然無數的信息擁進他的大腦,讓他的神情看上去凝重無比。

施念伸手碰了他一下:“笙哥。”

關銘這才回過神來,他一言不發地走進浴室,把之前的水放掉,又給施念放上了新的熱水,走回來用浴巾把她裹上,帶進浴室放入浴缸中,對她說:“先讓身體緩緩。”

施念不知道他怎麼了,似乎自從得知她還是第一次後,就有點不大對勁。

關銘將她安置妥當後就出去了,施念並沒有泡多長時間,她簡單清洗了一下自己,然後套上關銘離開時為她找出來的新浴袍穿在身上。

再次走出浴室時,發現房間空蕩蕩的,關銘並不在,她又赤著腳走去外麵找他,最後在會議室外麵的私人平台看到了他的身影。

今天室外溫度並不高,還下了雨,他也就套了件單薄的睡袍,手裡拿著煙坐在藤椅上,眉宇緊鎖的樣子。

施念朝他走了過去,拉開門的刹那,室外的冷風呼啦啦地灌了進來,吹得她一哆嗦,關銘立即察覺到動靜,回頭看見施念的時候,滅了煙大步走回來將她拉回屋內,把門合上對她說:“叫我聲就行了,彆凍著。”

說完看見施念還赤著腳,乾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說了她一句:“你身子本來就寒,平時不注意以後要留病根的。”

施念勾著他的脖子,笑著說:“我媽也對我這麼說過。”

關銘低頭看著她清澈的眼,不禁又擰了眉,施念見他這個表情心裡慌慌的。

試探地問:“笙哥,你…是不是不高興?”

這下關銘倒是笑了出來:“不高興什麼?不高興我的念兒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給了我?”

“那你為什麼板著臉?”

關銘沒有把她抱回剛才那間臥室,而是直接將她帶入另一間寬敞的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後,用被子包裹住她,單膝蹲在床邊認真地問道:“遠崢為什麼沒碰你?”

施念垂下視線告訴他:“說是…他身體不好,不宜那個…”

“嗬。”關銘一聲冷哼。

“我的確是很不高興,據我所知東城原本還計劃利用你的聲譽搞基金會,如果你當真是遠崢的遺孀,這事姑且不談。

但既然遠崢沒碰過你,東城還打算這麼搞來捆綁你,這就不是人乾的事了,我要是沒把你接出來,東城那邊就準備這麼把你給耽誤了?”

關銘的話每一個字都戳到了施念的心臟深處,讓她回想起那段噩夢般的日子,她想過掙紮,逃跑,甚至通過互聯網偷偷傳遞出去一些消息,搞到最後她所有能和外界聯係的途徑全部被切斷,她沒法跟任何一個人提起那段屈辱不堪的過去,提起她的第一任丈夫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而今天,在關銘麵前,過去所受的種種委屈全都湧了上來,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關銘將她擁進懷中,輕撫著她的背對她說:“是遠崢那小子沒福氣,以後有笙哥疼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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