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蕎用力掰開白竟漆的下巴,然後往他嘴裡丟了一顆丸子。
白蕎:“這是我自己研發出來的方子,主要用於口乾夢多,身體不適等症狀,保證藥到病除。”
豐毅一聽到白蕎還會研發藥丸,看待白蕎的目光更加熱切,恨不得當場掏本子記錄。
白蕎無視豐毅亮晶晶的目光,直接扭頭打量了一下白竟漆。
吃下藥丸後大概不到一刻鐘,白竟漆竟然悠悠醒來,他瞪大眸子,瞬間積攢出水氣,他有些發懵地看了一圈,最後在落老板椅上的周春夏。
不知道為什麼,白竟漆總覺得周春夏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仇視,他也搞不懂自己哪裡惹到了影後。
他就記得正南一要和他說事情,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本來還是好好的嘮嗑,但是不知道怎麼了。
正南一的臉越來越模糊,聲音越來越清醒,他就像是突然被人奪舍,後麵的事情他統統不記得了。
白竟漆回想的時候,忍不住問周春夏:“周影後,你這是怎麼了。”
周春夏聽到白竟漆這麼問,簡直氣的一口老血差點沒上來。
周春夏:“你乾得!”
白竟漆反手指著自己:“我?你搞錯了吧,我連一隻雞鴨鵝都不乾殺,更不用說往你鎖骨上戳刀。”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啊!
周春夏踢了踢腳邊上的凶器刀,扭頭問他:“你看這個眼熟不?”
白竟漆拿起那把凶器刀,眼裡儘是對自己的難以理解。
白蕎看到白竟漆不對勁,連忙問道:“那你還記得和正南一發生了什麼,或者他和你說過什麼印象深刻的話語嗎?”
白竟漆搖頭,又是點頭。
白竟漆:“我就記得和他還和我提過何梔,然後好像說過先下手為強,具體我已經不記得了。”
他現在比較擔心,等玩完了遊戲周春夏會跟他要醫藥費嗎。
這遊戲不傷身吧?
白蕎猛地意識到,正南一頻繁動作是不是準備收網了。
她猛地看向身後徐福相的牆壁,一想到那裡活得比她還久的肉靈芝太歲,她就頭疼。
哎,腦瓜子嗡嗡的。
這時候,一直沒吭聲的周春夏突然道:“我想起來了,正南一來的時候說過,他之所以回來,是來帶走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