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到達村落。
此時已經是晚上,一路燈火通明,家家戶戶都可以看到燈光。
肖信則是帶著人輕車熟路地往自己家領。
於盼兒趕緊出聲:“小亦姐是我帶過來的,這麼晚了,要不然住我家裡吧!”
實際上於盼兒是害怕肖信晚上會對白蕎不利,所以率先一步說了出來。
肖信聞言,微微眯起眼,透著威脅地盯向於盼兒,似乎是很不滿她把白蕎帶回家的行為。
畢竟肖信還想著趁今晚乾脆生米煮成熟飯呢!
於盼兒雖然被肖信的眼神瞪的有些怯怕,但是一想到白蕎會被欺負,她不由的也硬氣幾分。
於盼兒:“白蕎對村裡人生地不熟,有什麼可以明天再說,今晚還是住在我家比較好。”
她的聲音越來越弱,越說越小聲。
因為肖信的目光逐漸狠辣,看的於盼兒心驚膽戰。
於盼兒還想說什麼,這時候白蕎一把拉住於盼兒的手,笑眯眯的說道:“算了,今晚我和槐澤住哪裡都一樣,我聽說肖家在村裡很有名望,應該房子不錯吧,要不然我們住在肖家吧,應該不影響吧?”
肖信看到白蕎這麼說,臉色才緩和一些,一副巴不得的模樣:“當然可以,完全不影響,這個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你們幾個帶著於盼兒回家,我帶客人上我家去。”
白蕎衝於盼兒做了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頂著其他人曖昧的目光和槐澤去了肖信家裡。
三個人一進屋,就看到肖信的媽媽張羅著幾道菜,有酸菜豬肉、芹菜炒土豆以及一盤拍黃瓜。
菜式看著普通。
肖信的媽媽看到白蕎的時候上下打量,雖然一副熱絡的模樣,但是臉上卻有著幾分嫉妒的神情。
肖信像是沒看到自己媽媽的臉色,語氣淡淡道:“媽,這是我朋友,今晚住在我們家了,之前和你說過。”
肖信的媽媽“哎”地應了一下,說道:“我們鄉下人呢做飯不精細,你們對付點吃,吃多點,胖一點才好生養。”
白蕎挑挑眉,倒也沒說什麼。
她和槐澤簡單吃了幾口飯,槐澤本就不需要吃五穀,更何況他吃飯挑食,簡單吃幾口就放下了碗筷。
白蕎倒是吃的津津有味,飯菜見底才停下筷子。
肖信媽媽看到白蕎全吃完了,笑著眯起眼睛收拾殘羹,至於肖信,在吃飯時候消失了,而白蕎剛吃完飯,他又出現了,把白蕎單獨領入一個房間。
白蕎打量四周,房間看著很新,床頭邊還放著一個香薰爐,徐徐散著熱氣,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香味。
濃重但不嗆鼻。
肖信盯著白蕎,眼底滿是快壓製不住的欲望。
白蕎就裝做沒看到,而是指著床頭的香薰爐子問道:“那是什麼?”
白蕎問道肖信的身上有同款的香味,不免猜到,肖信在吃飯的時候失蹤,大概是在弄這個香爐。
肖信眼神一沉,假意道:“村裡糞味大,我怕你不舒服,所以特意給你點了香爐,希望你睡的好一點。”
白蕎眉眼上挑,帶著一抹媚意:“那真是謝謝你了,真沒看出來你還是這麼細心的男人。”
肖信看的呼吸一滯,恨不得衝上去好好蹂躪白蕎。
白蕎故作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隨即呼一氣:“好累啊,今天趕了一天路,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至於槐澤是被安排在了另一個房間。
白蕎知道這是肖信做的安排。
肖信眉眼帶笑地離開,關門時還依依不舍地打量白蕎的腰臀。
白蕎待門關上後,走過去把門反鎖,隨後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因為香爐的緣故,她很快就進入夢香裡。
半夜,白蕎是被一陣“悉悉索索”聲吵醒,她略有不滿地翻了個身,眼睛猛地睜開,此時屋內一片黑暗,借著微薄的光可以看到屋內擺設,床頭的那台香爐早就沒了味道。
聲音源是來自門外,白蕎即使不下床,也知道門外有人。
白蕎沒有動,門外的聲音沒有響很久,大約幾分鐘後,外麵沒了聲音。
白蕎閉眸感受屋內的變化。
幾分鐘後,門被肖信“吱啦”一下打開,他躡手躡腳地遛進去,眼裡冒著綠光,貪婪地看著床上的白蕎。
肖信悄悄靠近白蕎,手腳並用地上床,靠近白蕎,剛準備伸手去剝白蕎的衣服。
但他的手才剛剛伸出,就被白蕎一把攔下。
白蕎起身,靈動的黑眸裡映出肖信那張油膩貪婪的嘴臉。
白蕎眯眼冷笑:“肖信,你這是準備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著來偷襲我吧?”
肖信因為吃驚,稍愣了好幾秒才說話:“你怎麼會……醒,你根本沒有暈?”
肖信隨即看向床頭的香爐,可沒發現香爐有任何異常。
白蕎的臉上帶著淺淺笑容:“不用看了,那個香爐根本對我起不了作用,讓我猜猜你為什麼會來我的房間吧?”
"是不是覺得我被香爐裡的煙霧給迷暈了,想著趁機要了我,這樣生米煮成熟飯,我就是你的人了?“
被戳破心思的肖信臉色很難看,完全不回答白蕎。
白蕎嬌笑一聲,猛地一腳把肖信踹下床。
白蕎:”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惦記不該肖想的人,你也不怕被反噬。“
肖信氣地站起身,張牙舞爪地就要衝向白蕎:“呸,少他媽的咒老子,我就不信了,今晚你必須要成為我的人!”
他說著衝上去就要強行扒白蕎的衣服,然而他還沒碰到白蕎一片衣服角,就感覺天昏地旋,整個人腦袋暈乎乎的,下一秒,他就被撞在地上,額頭青腫一片。
白蕎此時已經站在了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