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眼淚鼻涕的,正要開口,就聽黑影道:“放心,我會跟你的同伴也好好問清楚的。你能堅持住,他們也能嗎?”
張軍心頭一個激靈。
他原本還想著糊弄,但如果其他人都說了,他不說有什麼意義?
好死不如賴活。
“是……莊景川。”
不需要黑影再催促,張軍全都吐露出來:“莊景川是王子玉的師父,形同父子,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張軍並沒有等來回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軍突然感覺麻木感在褪去。
他騰地坐起身,第一反應就是去摸弟弟。
居然還在!
再看向腿腳,卻發現都好好的。
隻是在旁邊有一個被剁開的豬蹄。
所以,他居然被豬蹄騙了?
但好歹五肢都在,他喜極而泣,卻又想到自己之前透露了莊家的人,張軍臉色變了又變。
不行!
這次的事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不然,他們小命不保!
……
鄭航川剛躺上床,就被抱住。
他明白過來,寶珠其實一直沒睡著等著他。
緊擁著懷裡的人兒,鄭航川道:“之前襲擊叔的殺手也在火車上,他們商量回首都後要去放鬆下,我找到他們問了點事。”
鄭航川沒說在哪兒找到的人。
寶珠聽了都臟耳朵。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那可是專門做殺人買賣的,其中凶險可想而知!
陳寶珠小手在他身上摸索,鄭航川忙抓住她的手,聲音啞了幾分:
“ 我沒事,彆亂動。”
素了這麼久,她在懷裡已經是對他最大的考驗,再亂動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真的受不了。
感受到他的氣息,陳寶珠也有些呼吸不穩。
她不敢再亂動,隻環著鄭航川結實的胸膛,“問出凶手了嗎?”
“嗯,是莊景川。”
“又是姓莊的?”
村裡有個莊宇行,路上有個莊慶義……“他們有什麼關係?”
“莊家是很有名的家族,家主莊景豐中將你應該聽說過。”
“當然聽過!”
那可不是一般人,全國都沒有不知道的。陳寶珠皺眉:“但據說莊景豐性格特彆冷硬,最不喜歡攀關係啊!”
鄭航川:
“那莊家這麼多做官的是哪裡來的?”
也對。
光看莊宇行也知道莊家的家風如何。
表麵風光霽月,內裡全是蛆!
這就難怪她從李夢茹身上順的信封,裡麵的車票居然是王子玉的人在坐。
雙方早就沆瀣一氣。
陳寶珠又想到莊宇行的屢次接近,其目的,該不會也跟基地有關吧?
真是惡心!
陳寶珠愈發不想放過莊宇行,偏偏男女主不能弄死……
但如果是意外呢?
陳寶珠有了些想法。但她還是有些好奇:“航川,你是怎麼逼供的?是不是用刑?”她生長在和平年代,對這些可真的太好奇了。
對上她好奇的眸,鄭航川知道今天不說明白是沒辦法睡了。便把沒收了小石頭一些藥的事說了。
“就用了兩種,一種能麻痹人的身體,不能動。另一種卻會讓局部產生劇痛感……”
說開了就沒什麼稀奇的。
陳寶珠卻覺新奇:“看來回去要好好獎勵小石頭!”這才出來三天,陳寶珠是真的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