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安眼神回避蘇木的視線,心虛地嗬嗬笑了笑。
“呃呃呃,怎麼不算乖呢?嗬嗬。”
坐在蘇木旁邊的一十七,用筷子輕輕敲了一下蘇木的頭。
語氣淡淡的說道。
“你自作孽,不要怪到我妹妹身上。”
語氣中充滿了對蘇安安的偏袒。
“這是怎麼回事?”
江來福抱著蘇安安走進,仔細瞧了瞧蘇木的臉。
“事情是這樣的!”
江雪寧來了興致,她站起身繪聲繪色地講道。
“今年下午,我本來帶著安安在看喂兔子的,蘇木忽然走過來,想讓蘇安安教他醫術。”
“蘇安安說要幫著給兔子喂奶,就拒絕了蘇木。”
說到這裡。
江雪寧吐槽了一下那個兔子。
“安安的那隻兔子真是沒有一點母愛,它帶了兩天那個小兔子,就累了,直接將兔子叼到了元青身邊。”
“元青是個小公狗,看著身邊的那些兔子都蒙了。”
“嗚嗚嗚地去找了我們。”
“說重點!”
江來福聽著江雪寧說了半天那個兔子,有些無奈地催促道。
“哦哦哦,知道了!”
江雪寧繼續說道。
“當時蘇木說,他可以幫著喂兔子,安安我們兩個就答應了。”
“可他笨手笨腳的,弄得那個小兔子不停地叫喚,還不小心,一個沒拿穩,將那小兔子給摔到了地上。”
“那小兔子還那麼小,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當時就沒了呼吸。”
江雪寧說話間,瞪了一眼蘇木。
“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
蘇木訕訕地笑了笑。
“然後呢?”
江來福關切地詢問。
江雪寧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傍晚時,我和安安想著為那兔子報仇,就淺淺地捉拿了一下蘇木。”
“我們在蘇木回他院子的路上,悄悄的設置了個繩子,等蘇木過來時,將繩子拉起,讓他摔個跟頭。”
“沒成想,他被絆倒後,沒有直接摔倒,而是。”
“就這樣。”
蘇安安從江來福的懷中跳下,誇張地模仿著蘇木當時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