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跑的這樣急?"
江雲臉上帶著還未退去的笑意,看向她。
蘇安安體內的八卦之魂也按耐不住了。
她扭動著小身子,費力的想要進來看。
【咋了?咋了?我也想知道。】
聽到自己女兒心聲的江雲,起身將她抱了起來,依靠在自己的肩膀。
【哇塞,我的娘,真的是太懂我了。】
蘇安安開心的鼓掌。
江雲在心中暗自偷笑。
這個丫頭啊。
翠菊跑的有些岔氣兒,她撐著腰,喘勻後,語調愉快的說的道。
“夫人,太子妃,四皇子被皇上禁足了。”
“啊?”
“啊?”
江雲和劉蘭蘭結實一臉的詫異。
她們沒有想到,紀景珩的行動速度會這麼快。
僅僅過去了一天,就將他四皇子弄得,被禁足。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劉蘭蘭迫不及待的問。
“是這樣的。”
翠菊將手中提著的糕點,放到了桌上。
說起這個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
“今天一大清早,我去街口,看看那說書先生有沒有信守承諾。”
“你們猜怎麼著?正好碰到了那蘇淮下朝,他他正好要路過那街口,聽到說書先生的編排,瞬間聯想到了自己。”
“你們那是沒看見,哈哈哈哈。”我透過車窗看他的臉都被氣成了豬肝色。"
翠菊笑的直拍大腿。
“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
蘇安安也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蘇淮真是活該!】
江雲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並不是太在意。
她催促到:“翠菊,你快點兒說,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四皇子被禁足。”
翠菊咳了咳,清了清嗓,繼續說。
“我看完熱鬨就準備回來了,半路上遇到了紀景珩的貼身小廝,他神秘兮兮的將我拉到一邊,將一封信丟入了我的籃子裡後,就快步離開了,我打開一看才知道的。”
“諾,就是這個。”
翠菊將自己籃筐中的信拿了出來,遞給了江雲。
江雲一目十行,快速的就看完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紀景珩去宮中向皇上諫言。
稱發現前些日子,四皇子和拉吉國人有所接觸。他擔心四皇子會成為拉吉國的內應,便派人跟蹤四皇子,調查後發現四皇子暗地,將拉吉國人混入了運送糧草的軍隊中。
皇上一開始也是不信,但架不住他生性多疑。
雖然麵上他說四皇子是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訓斥了紀景珩,叫他不要多疑。
但暗地裡還是派了自己的親衛去,跟蹤運送糧草的隊伍。
沒成想,當運送糧草的車隊行駛到了京郊之外時,那運送糧草的官兵果然開始動手。
皇上的親衛在拉吉人動手之前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本想活捉幾個抓回去審問,沒想到他們一個個的剖腹自儘了。且那種自儘方式是拉吉國人特有的。
今天一大早,皇上就將了四皇子招進了皇城中。
四皇子一直在狡辯,說與自己沒有關係,是太子心中怨恨自己,前些日子去東宮搜查,所以來陷害自己。後不知怎麼的,皇上下旨,將四皇子給禁足起來。
江雲嘴角勾起一抹幅度。
什麼紀景珩自己調查的,是通過安安心聲知道的吧。
蘇安安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乾爹也不傻嘛。】
【不夠,勾連敵國這種情況不是應該會被判斬立決嗎?就這樣輕飄飄地放過?】
江雲也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看來這四皇子,比他們想象的還難對付。
劉蘭蘭沒有想這麼多,她隻覺得這次危機度過去了。
在心中為自己的相公點讚。
劉蘭蘭興高采烈地說道:“江姐姐,這次是不是景珩贏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東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