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南星剛想開口說話，目光接觸到路婆子的一瞬間，嚇得瞬間禁聲。
迅速的躲到蘇安安的身後，手不安的抓著蘇安安的肩膀。
“沒事的。”
“她要是再欺負你。”
“我就讓元青咬她！”
蘇安安握住張南星的手，奶凶奶凶的說道。
張老夫人也緊跟著說。
“南星，有祖母再著，你什麼都不用怕。”
屋內安靜了半炷香的時間。
張南星才緩慢的從蘇安安身後抬起頭，癟著嘴巴，小手攥的緊緊的。
聲音小小的說道。
“安安好。”
“婆婆，壞。”
“紮南星。”
她說完，又快速的縮回蘇安安身後。
路婆子聽著張南星的話，一臉的呆滯。
心中湧起無邊的憤怒。
媽的，這個小賤蹄子，居然真的敢將那些事說出來。
她皮癢了吧！
“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張老夫人聽後，怒聲吼道。
“還有你們幾個！真是膽大包天！”
“咳咳咳咳咳.....”
張老夫人因為說話的聲音太大，猛地咳嗽兩聲。
一旁的周南伊身後拍了拍她的後背。
“老夫人，你年紀大了，不要動怒。”
“無礙。”
張老夫人擺了擺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你們幾個。”
她指著那幾個小丫鬟。
“為何要攀誣安安小姐和十七少爺，身後可有人指使。”
“若，你們供出身後指使之人，可繼續留在張家做工。”
“若不願，那就彆怪我心狠，將你們發賣出去。”
張老夫人隻是年紀大了，又不是傻了。
這短短的時間內。
這幾個小丫鬟口供出奇的一致，而且全部指向安安小姐和十七少爺。
一看就是提前串好了說辭和內容。
底下跪著那幾個小丫鬟目光變得閃躲起來。
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話。
她們都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涉世未深，也沒有什麼心計。
聽到張老夫人這樣威脅自己。
緊張的冒出冷汗，嚇得渾身都在發抖。
即便如此。
她們也不敢說出那背後之人。
房間內。
一時間陷入奇異的安靜。
路婆子跪著，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
事已至此。
即便自己再不想承認，也必須要承認。
她冷笑一聲。
“這件事都是我計劃，和其他人無關，這些小丫鬟所說的事情也都是我讓他們說的。”
張老夫人神色淡淡的。
她心中詫異，路婆子居然會跳出來說這句話。
但是。
張老夫人根本就不相信，他轉動著手中的佛珠，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
斜睨著路婆子。
不發一言。
路婆子臉上笑容淒慘。
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他心中清楚，即使張老夫人掛念著自己爹娘對張家的恩情，不處置自己。
那人也不會放過自己。
倒不如自己將心中積攢了多年的話說出來。
省的憋屈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