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為何讓這些狗奴才打我?”
柳秋平跪在地上怎麼都起不來,柳夫人更是大聲尖叫,“我的臉,你們這些狗奴才,居然敢傷我的臉,我要殺了你們!”
“沒想到這就是秦相的待客之道,醉逍遙長見識了。”大當家冷笑。
“你們醉逍遙斷了我兒左臂,現在又欺負我秦家家奴,真當我秦家是死的不成?”秦寬沒理會柳家那兩口子,沉聲道。
“不想還錢也不能傷人滅口吧?”大當家被氣笑了,“想把關門打狗這一套用在我們醉逍遙身上?看不起誰呢!我們醉逍遙向來是關門把狗打!”
“你——”此刻的秦寬胸口就像是被塞了一坨屎一般,梗在那裡下不來。
當丞相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打吧,沒打過,罵吧,有辱斯文。
“丞相大人,草民今日過來隻是想拿回草民應得的東西。”大當家拱手作揖,打完還不忘給個甜棗,客氣道“銀錢在丞相大人眼中算不得什麼,對草民來說是身家性命。”
“那我兒的命就不值錢了嗎?”柳如煙被丫鬟攙扶著過來。
“我們兄弟已經被柳府抬過來了,現在還在昏迷中,生死未卜。”
“這些都是賤命,做奴才的主兒。”柳如煙提高嗓門,“秦相不願意講的臣婦來講,我兒飽讀詩書經綸,前途光明,能有我兒金貴?”
“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秦公子來我們醉逍遙時,可不曾說他是秦府的,對外稱柳家公子,並拿了柳家玉牌,可我兄弟去討銀子時,非但沒給,還反弄了一身傷出來。”大當家將矛頭指向柳家夫婦。
“大姐,我昨天晚上沒在家……”柳秋平強忍痛起身,忙為自己開脫。
“難不成柳夫人也不在家?”大當家問。
“我在家,可當時你們送來的玉佩分明是假的,這裡就是那枚玉佩。”柳夫人走到柳如煙邊上,拿出一方帕子,打開,裡麵躺著的是那枚玉佩。
大當家冷笑一聲,“柳夫人好演技,真的玉佩已經被毀,不過被我的人給找回來了。”
他也從懷中取出玉佩碎片。
誰真誰假,一眼便知。
柳如煙看完後,直接給了柳夫人一巴掌,“賤人,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故意傷我兒。”
這一巴掌柳如煙使足了力氣,柳夫人被打得嘴角流血。
她正要發作,又生生挨了柳秋平一巴掌,“我不在家你就惹是生非,明宇可是我親外甥,你怎麼能如此狠心。”
柳夫人被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