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從未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你哪裡看出來我對她上心了?”
“從你說話時的語氣還有你對她的了解程度。”
“我之所以調查她一是因為她是你如今唯一的親人,二是因為她現在是我九王府的人,我不希望她背後捅我一刀。”宗政朝暮反駁。
“你如果真的沒對她上心的話,又何必著急地對我解釋這麼多呢?”鳳無畏輕笑,沒等他繼續說,又給他倒了杯酒,將酒杯舉起來,“若時那丫頭雖聰明伶俐,但做事情有時會魯莽,你年紀比她大,平時多擔待一些。
“雖然是老牛吃嫩草,但她這輩子能有你照顧,我也放心。”
這話讓宗政朝暮恍若被重擊,“老牛吃嫩草,誰不知道我可是京城第一美男。”
“你家那丫頭跟了我,明明是我虧了好吧?”他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要學識有學識,還武功高強,哪一點差了?
“你這不是承認了?”
鳳無畏雙眸含笑。
宗政朝暮這才知道自己是被套路了。
但見鳳無畏舉起了酒杯,他還是跟他碰了杯
今晚的宗政朝暮顯然和平時不太一樣,變得愛說話了許多。
…
秦府。
秦寬此刻還沒有睡下,正在書房裡麵做事情。
就在他準備熄燈離開時,書房內的燈突然滅了。
窗子被推開。
他手中的火折子在一片黑暗中忽明忽暗,映照著他那張略帶驚慌的臉。
秦若時一身夜行衣出現在他麵前時,他先是被嚇了一跳,而後又重新將書房內的蠟燭一一點燃。
書房內又恢複一片燈火通明。
“胡鬨,你身為九王府的王妃,怎能喬裝打扮隨意亂闖他府!”
秦寬身上帶著身為家長的淩厲,可秦若時一點都不在意。
她走到他的書桌前坐下,看著站在那裡的秦寬,問:“父親這話是說我嫁出去後就不是秦家的人了嗎?”
“我不是這意思。”
“那父親是什麼意思?”秦若時那雙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秦寬看。
不知為何秦寬被看得發毛,他大掌往書桌上一拍,“才做了幾天王妃,就變得這麼放肆,這是你作為一個女兒對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你還知道你是我父親?”
秦若時輕笑一聲,把秦寬惹毛了,“來人!”
下一刻,書房的門全開,隱藏在外麵的黑衣人全都湧了進來。
足有百餘人。
秦若時唇角勾了勾,“父親果然還是疼我的,每次對付我的手段都一樣。”
她如鬼魅般用匕首擒住了秦寬,那些黑衣人壓根沒反應過來。
秦寬額頭布滿密密細汗,緊張的說:“你區區一個小丫頭,竟然敢對你父親行凶,真是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