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對霍庭寒也挺儘心儘力,但是他根本不屑。
現在寧暖明白了一個道理,對需要的人儘心儘力才能得到感激,對不需要的人儘心儘力就是給彆人添麻煩而已。
“你的人?”
這三個字從霍庭寒的嘴裡說出來,變了味道。
他琢磨著這三個字,若有所思,“他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
霍庭寒覺得他放任寧暖太久了,久到她已經徹底忘記了他還是她的男人。
“當然在我需要的時候成為我的男人。”
寧暖知道這句話很曖昧,也不在意,隨便霍庭寒怎麼想。
“你需要的時候?”
霍庭寒的語氣越發陰冷,“寧暖,才離開我這麼短的時間就開始需要男人了?”
她說得明目張膽,連掩飾都沒有,他甚至聽出了挑釁的味道。
“你女人換了一茬又一茬,我還不能找個小鮮肉解解悶?”
怪不得以前霍庭寒不喜歡解釋,因為太麻煩。
甚至在他的質疑下,她感覺到了前所未來的煩,失去了自由的感覺。
特彆逼逼叨叨的老男人,看到就煩,更彆提解釋。
熱水滿了,寧暖蓋上了熱水壺蓋子,拎著壺就要走,霍庭寒拽住了她的手腕。
說話期間,霍庭寒接的熱水滿了出來,水濺出來,水花濺在了寧暖的手背上。
“啊!”
她疼得輕哼了一聲。
霍庭寒快速抓住了她的手,看到她的手背上有水滴,倒也沒有什麼事。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氣了。”
嘴上這麼說,霍庭寒拽著她的手離開了開水房,“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拿點藥。”
寧暖正想說沒事,霍庭寒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會乖乖等著的樣子,索性拽著她往藥房的方向去了。
“排隊。”
醫生沒好氣地提醒霍庭寒。
霍庭寒隻好到後麵去排隊。
在鹽城無所不能的霍庭寒,在這裡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還是需要乖乖排隊。
他讓寧暖坐在旁邊的休息椅子上,寧暖想著他大驚小怪,準備等他去排隊買藥的時候直接離開。
這麼丟人的事情她乾不來。
再來晚點,她手上的水滴都要乾了。
傻子。
洪災的原因,醫院人滿為患,霍庭寒排了很久的隊才拿到了藥。
拿到藥回來的時候,坐在等候椅上的寧暖已經離開了,甚至都沒有跟他打一聲招呼。
人山人海,就是少了那抹熟悉身影。
還真是倔!
霍庭寒現在恨極了寧暖倔強的性子,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他把藥丟進垃圾桶中,走了兩步他又折返了回去,把藥從垃圾桶中撿回來。
拿著藥,他經過馳躍的病房,腳步不自由自在地停了下來。
他推開了門,目光驟冷。
病房裡,寧暖一手拿著泡麵,一手拿著一次性筷子給馳躍喂泡麵。
她的動作很溫柔,像極了曾經伺候醉酒的他。
耐心的,溫柔的,從容不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