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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這些事情,所以審問我的刑警知道我一些底細,我也不奇怪,但我還真沒想到他居然能夠知道我和曹天一的過節。
說實話,和曹天一的幾次衝突,我在濱海最危險的時候。
一個處理不好,就容易下半輩子毀在曹天一手裡。
不過很快,我也想明白了怎麼回事,畢竟上次我就被抓進過新區分局,當時曹天一找了新區分局一個叫梁龍的人把我整治的不輕。
這件事情能夠瞞得住外麵的人。
但絕對瞞不過同時公安口的刑警隊。
“你的消息還挺靈通。”
想到這裡,我看著眼前的刑警問道:“怎麼稱呼?”
“廖軍。”
刑警也沒有端著架子,告訴了我他的名字,目前是刑警隊的大隊長,這也是我第一次正眼打量他,一米八出頭的個字。
身體很結實。
麵目硬朗,眼神有力。
身上有股子公安口獨特的鋒利氣質。
廖軍的煙癮似乎很大,在自我介紹完之後,他也沒有任何形象的坐在了審訊桌上,看著我笑嗬嗬的問道:“我的名字也告訴你了,現在你能跟我說說了吧。”
“說什麼?”
我轉而問道。
廖軍聞言,笑了起來:“你這有點不講究啊,你問我叫什麼,我告訴你了,甚至告訴了你我職位,單位,結果你倒好,一問到你,你給我來一個一問三不知。”
說到這裡,廖軍停想了一下,說道:“我也跟你說實話,對方是打算追究你的刑事責任的,這樣,你跟我交個底,彆讓我為難,到時候提審的時候,我給你擔保取保候審,等你出來的時候,我親自去看守所接你,請你吃飯,你看怎麼樣?”
我笑了笑,問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嗎?”
“那都是網上的段子,不能信。”
廖軍糾正我,嚴肅的對我說道:“你不要把一個國家機器當睜眼瞎,既然抓你了,就肯定掌握了一定證據,這個時候你抱著僥幸心理是沒有用的,不僅是你,徐陽也已經被帶進來了,現在就在隔壁單間錄口供,你不出賣他,他不一定不出賣你,你仔細想想,為了一時義氣白白蹲幾年牢,留下前科,以後你子女考事業編,考公務員都因為你的前科都考不了,值得嗎?”
我看了一眼廖軍,沒說話。
廖軍看我油鹽不進的樣子,繼續說道:“你彆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說這些都是為你好,隻要你有過前科,你以後子女在政審這一關上肯定是過不了的。”
這個時候,我抬頭看向廖軍,問道:“我和你不同,站在你的角度上,可能是法律大於天,但在我的角度,大於天,我不是什麼聖人,也自私,但自私分時候,我問你,如果一個人幫了你,你會為了自己的自由出賣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