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我和司徒強聊的挺多的。
問了之後才知道,雖然他們學校是貴族學校,但其實學校裡麵還是有階級層次的,比如說商人的孩子是一個小團體,當官的孩子是一個小團體。
而當官又分三流等級。
簡單來說,省級的孩子瞧不起處級的孩子,處級的孩子瞧不起科級的孩子,這些小孩雖然年齡小,卻早已經把現實社會中的趨炎附勢學了個七七八八。
至於司徒強。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也屬於金字塔頂端的二代,隻不過司徒強在學校從來不說自己父母是做什麼的,然後他就不被頂尖二代小團體接納。
能夠在年級裡混的還可以,全靠金錢開路,花錢大手大腳,今天被我把錢和煙都拿走了,便失去了靠山,導致被人找茬單挑,挨了一頓揍。
至於那個李有誌的小孩,六三班的,人高馬大的,好像是滬市一個正處的小孩,而且還有點實權,儼然也是學校的一個小頭目。
回到家。
靜姨在樓上還沒下來,我還在幫司徒強出謀劃策,尾巴也圍在我的身邊,我看著司徒強叫道:“小強……”
“彆叫我小強。”
司徒強聞言有點煩,瞪著眼睛說:“小強是你叫的嗎?”
“好的小強。”
“說了彆叫小強,你耳朵聾嗎?”
“知道了小強。”
我無視司徒強的抗議,望著他問道:“我就問你,你想不想把場子找回來?”
“怎麼找回場子來?”
司徒強聞言,立馬來了精神。
我關鍵時候停下來了,故意賣關子瞥著司徒強歎氣說:“哎呀,我煙抽完了,還缺少個打火機。”
司徒強也很懂。
早上被我沒收的煙,錢,打火機,我都還給他了,他聞言,立馬拿了一條九五之尊給我,並且也把打火機給我了。
也就是卡地亞的打火機。
我拿到手,把玩了一下打火機,覺得打火機上麵的表特彆的有逼格,心裡很滿意,然後慢悠悠的點了一根煙,然後跟司徒強說了起來。
其實小孩子打架,大家都懂,跟過家家似的。
我壓低聲音,對著司徒強說道:“這樣,明天你還是什麼都不帶,然後上去就對著他眼睛來一拳。”
“就這?”
司徒強聞言驚呆了,就這騙了他一條煙和一個卡地亞的打火機?他眼神不善的瞥著我,大有把送出來的煙和打火機搶回去的趨勢。
我見狀,不動聲色的把煙和打火機往後放了放,說道:“你不懂,打架需要的是氣勢,你明天看到他不要說話,上去就是一拳,在氣勢上壓倒他,他就不是你對手了。”
司徒強不信的說道:“你少來,我打不過他的,那狗日的胖的跟肥豬似的,走起路來肉一抖一抖的,我要給他一拳,他不得揍我頓狠的?”
我抬了一下腳,示意道:“他要敢還手,你就給他褲襠來一腳。”
“臥槽。”
司徒強聞言驚了,忍不住看了我一眼:“你這也太陰了吧,踢人老二有點不講究啊,這是犯法的呀。”
我翻了個白眼:“你一個未成年,犯啥法?敵不犯我,我不犯人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