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強還是有些猶豫:“總覺得不講究,這太陰了,出門在外混,得講道義。”
“那你明天跟他講道義吧,讓他不要打你。”
我聞言,直接放棄了,起身要走。
“彆呀。”
司徒強急眼了,連忙拉住我:“你再想想彆的辦法唄。”
“就這招,愛用不用。”
我知道司徒強的性格受不得激,瞥了他一眼說道:“反正你們小孩子是這樣的,婦人之仁。”
“我艸!”
司徒強見我又說他小孩子,急眼了:“說了彆叫我小孩子,這樣,我明天看到那孫子,先給他來一拳,他要是敢還手,我就給他一腳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
我又坐了回來,然後看著司徒強說道:“我跟你說,其實小孩子的社會和大人的社會差不多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隻要你夠狠,就沒人敢欺負你的,相信我,再說了,就你那二兩力氣,你能踢得廢誰?最多就是讓他哀嚎兩次,我保證,隻要你一腳下去,以後看到你,他都得下意識的褲襠一涼,然後夾的比誰都緊。”
“我日,說了讓你彆叫我小孩!你怎麼還叫?”
司徒強壓根沒注意後麵的話,注意力全部都在前麵的小孩兩個字上麵了,相當反感彆人叫他小孩。
我見他這麼介意彆人叫他小孩,又好笑,又無語,於是便故意看著他說道:“你知道小孩子和成年人的區彆是什麼嗎?”
“什麼區彆?”
司徒強果然來了精神,對於掰正我,不讓我叫他小孩,他精神高度集中。
我看他的樣子,想到了早上身材火辣,穿教師製服的家教女老師,故意說道:“區彆是成年人碰過女人,而小孩子沒有,你碰過女人嗎?”
“我怎麼沒碰過?”
司徒強聽到這個瞬間喜笑顏開,證明似的對我說道:“誰沒碰過女人啊!”
我見他上鉤,安耐住自己,一邊抽煙,一邊故作不屑的說道:“我摸過女人胸,你摸過嗎?”
“摸過!”
司徒強渾然不知自己被套話了,說了出來。
臥槽,這小子玩的夠花啊。
怪不得早上靜姨那麼生氣。
感情靜姨是怕那個李琴把司徒強給玩壞了,最後跟那個過早接觸女人的皇帝一樣,溥儀皇帝,想起來了。
想到這裡,我又故意看著司徒強說道:“我還跟女人嘿嘿嘿過,你也有嗎?”
這個時候,司徒強露出了一臉茫然:“什麼是嘿嘿嘿?”
我神采奕奕,口水四濺的說道:“就是跟女人……”
“跟女人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平靜如女王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轉過頭一看,隻見姿態雍容,氣質平淵的靜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口。
她眼神平靜的看著我,等著我的回話。
而李琴也站在她的身後不遠處,今天換了一身保守的衣服,似乎聽見了我跟司徒強的對話,臉紅的快要滴血,低著頭站在靜姨的身後,也不敢說話,雖然她今天穿的衣服保守很多了,但身體曲線依舊爆炸。
不過我卻沒心情欣賞李琴的身材,而是呆若木雞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靜姨,像被人一下子掐住了嗓子一樣,發不出來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