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也不曉得自己究竟忍受多久那種錐心的疼痛,更不曉得自己何時撐不住暈了過去,待她醒來已經兩個日夜過去了。
“開門!”門外尖銳的嗓音,及不斷傳來的拍門聲,將夜月自沉睡中驚醒。
“賤女人快開門!”
醒來後的夜月,發現自己整個人貼著冰冷的地板,可地板的冰冷,卻未讓她感到難受,就好似這麼點冰冷,讓她的身體產生連丁點的影響都不可能。
意外之後,夜月記起自己暈過去前自己因吞了洗髓丹疼得死去活來的慘痛。
伸展了下身體。
雖然她說不出自己的身體究竟產生了怎樣的變化,卻還是能清楚地知道,現在的身體跟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它不再有氣無力,反而還很有活力,四肢更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也不再身體沉重,而是前所未有的輕鬆、舒服。
她滿意地看看自己原本病態虛弱的十指如今變得有力,就連膚色似乎都多了點血色,”這就是下品洗髓丹的功效,以後若有機會,一定要再多弄幾顆來吃吃。”
過程雖然痛苦,但結果讓她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
“那個賤女人這幾日未曾出現,這會兒院門還鎖著,人肯定還在裡頭!”一道咬牙切齒又痛恨的女人聲音傳了進來。
皺了皺雙眉,夜月很快便想起那聲音的主人是誰。
撇了撇嘴,”找麻煩的來了。”
不過,同樣都是還才初進入馭獸宗幾天的女人,夜月就不相信,才幾日的光景,她們就能多出多少本錢。
拉開院門。
門外除了前幾日的粉衣女子及綠衣女子之外,還多了兩個有點麵熟,似乎曾在這大院的某處見過的女子。
但那名白衣女子卻不見在其中,這反倒讓夜月有些訝異。
“賤女人妳可願意出來了,我還以為妳怕了,躲在裡頭死也不敢出來。”臉上還有兩團淡淡烏青的粉衣女人尖酸地叫道。
夜月皺了皺眉,有些不耐地歎了口氣,”我說,這位姑娘貴姓?”
“妳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粉衣女子傲嬌地揚起下巴。
“好吧,那麼其他幾位又該如何稱呼?”
綠衣女子與粉衣女子同聲同氣,”妳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夜月目光落在她們身邊的另外兩名麵帶不善的女子身上。
“楊彩蝶。”
“陳琳。”
夜月點點頭,”我聽妳們在我門外叫著賤女人賤女人的,這賤女人是叫誰?”
“賤女人叫妳。”粉衣女子一副終於抓到機會出口氣的模樣,趾高氣揚得意地回道。
夜月嘴角一勾,”喔”
見到夜月麵上神情不像是受到羞辱氣忿的神情,反而還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粉衣女子不禁有些惱怒。
“妳在喔什麼?”
“我在喔什麼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我現在才曉得妳的大名叫賤女人,無怪乎妳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姓名。”夜月神情一本正經,眼眸中一閃含帶戲謔的笑意。
粉衣女子聞言,大腦轟地一震,怒氣狂衝,”妳”一個不慎,落入了一個小小陷阱,讓她差點當場抓狂。
粉衣女子重重吸口氣,強自鎮靜,才咬著牙恨恨地說:”賤女人,我承認妳嘴巴很厲害,不過,也由不得妳得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