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下意識地多看了一眼頭頂上，已然沉寂的洞口，“嗯，知道了。”
“主人，你沒事吧？”煞虎問。
夜月搖搖頭，並刻意交待道：“沒事的話，儘量彆離我太遠。”
煞虎不似小白，當牠根本起來變化，又之後清醒過來，便意識到問題，自覺地緊跟在夜月身邊。可如今出言提醒，卻隻見煞虎一臉茫然的神情，夜月明白煞虎完全沒察覺自身的變化。
好在對此，她不需多加解釋，一句命令，煞虎便無條件順從。
也不知，那幾道聲音的主人，是不是僅對具有生命的她們，及存有靈智的靈魂有反應，還是怎地，小靈並沒有同她們一起被抓來，甚至在小靈被砸飛後，也沒有加以尋覓。
“小靈應該不會有事……”她如此說服自己，並強迫自己不要繼續心慌。
彷佛察覺到夜月心情，小白在這時輕輕地“嗯嚕嚕……”蹭著夜月的手肘。
她反手摸了摸小白。
就在這時，頭頂上傳來不同於前的幾道聲音，嗡聲嗡氣地說：“這幾個人怎麼還沒被抹去靈智？真是奇怪，幾位老祖都吵那麼久了，居然還好好的？”
另一道尖銳的嗓音，同樣大感奇怪，“瞧那個築基期的小家夥眼神，看起來，還維持著原有的靈智。”
“會不會這幾個比較特彆，經過鬼霧後仍保持原本的意識？這樣是不是代表咱們兩個日後能有一兩個小弟指揮、使喚了？”
尖銳的聲音笑了起來，“就彆作夢了，還是說，你見過活人、活妖進到這裡後沒事的？除非是像老祖們生前法力高深，才能在死後保持一絲清醒，並保持住自我意識。”
“誒，我還真沒見過……這樣，咱們還得熬到何時才有手下可以使喚？”
“彆想那些沒的，聽說木老祖那裡有個剛被抹去靈智的人類，咱們還是快點去把那家夥帶回來，說不定聖石同化時運氣好點，你就有個小弟使喚了，要是再不快點，木老祖回來，彆說小弟沒有，小心你連小命都沒了，木老祖可沒那麼寬宏大量……”
像是小人物間無關緊要的對話，聽進夜月耳裡，心頭一顫。
她猛地意識到……難道，她們未如同那些聲音所言，被抹去靈智的原因並非是修為的關係？也不是時間未到？
而是，某個或是某些主要因素，就出於自己身上？
過濾、比較之後，夜月想到識海深處的聚魂塔！
從頭至尾，她除了踏進橫溝時感覺到某逶氣息意圖鑽進自己體內外，最多就隻是感到沉重的壓迫感，可煞虎及小白卻是不同時候、不同主因下，受到不一的影響。
而她全身上下，令人最為不可思議的物品，就隻有身為陽靈丹爐的小靈，而小靈又因受襲暫不知下落，可以剔除，最後就隻剩聚魂塔，至於其他的物品，根本就不可能具有如此令人意外的效用與能力。
還有，曾經與聚魂塔近距離相處的老龍，同樣不受鬼霧、聖石的力量所影響……
夜月連忙吩咐了幾句，主動進入識海，直奔識海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