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冠軍的話,完全在喬全德的意料之外。
這時候把他們抓起來,不就是為了阻止洪延江的人進城嗎?
為何還要喬全德打開城門?
難道這是一個坑?
眼見著喬全德整個人陷入了發蒙的狀態,楊冠軍嘴角上揚著說道:“你隻要好好的聽我的話,就是了,辦完這件事情之後,我保證你們喬家人的性命無憂。”
“是!”喬全德現在也隻能答應。
不管這是不是一個坑,現在整個喬家的命運都落在了楊冠軍的手裡,如果喬全德不想死,那就隻能按照楊冠軍的話去辦。
“你跟益州叛軍每一次聯係,都會有專門的人對你進行監視,喬家主,去休息吧!”楊冠軍淡淡的說道。
“是,多謝楊將軍。”喬全德誠惶誠恐的離開了現場。
喬全德離開之後。
負責審問其他家主的士兵也都回到了楊冠軍的麵前。
根據眾人的口供,可以確定,喬全德說的所言非假。
楊冠軍沉思了片刻之後,便對士兵們說道:“去,叫人根據南門的各個路口,給我安排木質的柵欄。”
“是!”
“對了,還要針對南城門大門口,建造一個大的,速度要快。”
眾多士兵領命而去。
楊冠軍摩拳擦掌,又讓趙信,將南門區域內的所有百姓,遷移到其他的城區。
半天的時間,南門區域內的城區,幾乎就被清空了。
三千陷陣團的士兵開始入駐南門城區。
另一邊的金城郡。
劉婉怡的車隊,終於來到了金城城外。
與張羽有區彆的是,這次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迎接。
坐在馬車裡的劉婉怡臉色極其難看。
自己堂堂丞相府的千金,難道就這麼被張羽的人折辱嗎?
帶著怒氣進城之後,劉婉怡第一時間找到了趙晴兒。
此時趙晴兒正在衙門裡麵,想辦法對付金城郡的本土世家。
看到劉婉怡的到來,她裝出一副很意外的模樣,“夫人大駕光臨我居然不知道,沒有出城迎接,我真該死啊!”
“少在這裡裝了。”劉婉怡冷著臉問道:“張羽人去哪了?”
“主公的行蹤,我不得而知,夫人找主公,是有急事?”趙晴兒故意問道。
“你就告訴我他在哪裡就行了。”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夫人這不是為難我麼?”趙晴兒聳了聳肩膀。
“好!你當真要故意針對我是吧?”劉婉怡憤怒道。
“針對?您可是夫人,我哪敢針對您啊!主公的行蹤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如實稟報也有罪的話,那夫人就把我抓起來吧!”趙晴兒伸出手去。
一副任憑發落的模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劉婉怡怒上心頭,怒喝道:“來人!”
她身後的相府精銳,頓時衝了上來。
但趙晴兒身後的各級軍官也不是吃素的,同時上前,腰間的橫刀都在第一時間拔出來了。
現場頓時劍拔弩張。
趙晴兒滿臉戲謔的看著劉婉怡,“夫人,您不是要抓我嗎?可以動手了。”
劉婉怡死死的咬著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