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這才緩緩的抬頭,目光卻是落在了秦良的身上。
“先生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張羽問道。
“為今之計,也簡單!”秦良氣定神閒的說道:“現在全城的兵權都在主公的手中,誰來當這個縣令,其實都不重要,全縣還是聽主公的。”
張羽聞言,嘴角微微上揚。
這個想法跟他不謀而合。
所以他才表現的不激動。
就像之前張羽剛來平川縣的時候,毫無根基,趙家就像是個龐然大物,動手就可以將其捏死。
現在角色對調,張羽已經把控了平川城的一切命脈,新來的縣令哪怕是有通天的本事,也要看他的臉色。
“此事無妨,正好我退居幕後,很多事情做起來就簡單多了。”張羽突然嚴肅的站了起來,“命令,禦風營和陷陣營,全部離開平川城,剩下的人,全部由趙小義指揮,把控全城控製權。”
“是!”眾人轟然應答。
“明天,我們可要好好的接待一下這個縣令大人。”張羽嘴角上揚道。
翌日。
接近中午時分。
護送新縣令的馬隊,終於緩緩的來到了平川城城下。
鄭海峰下了馬車,陡然出現的高大城牆,頓時驚呆了他。
本來以為這裡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想到,彆人口中貧困潦倒的平川縣,竟然擁有如此高大的城牆。
而且城牆外麵還貼著轉頭,這可是皇宮城牆才有的規格。
“平川縣原來的縣令,真是膽大包天,他究竟是以什麼本事,建造出這樣的城牆?”鄭海峰又震驚又好奇。
傳聞,平川縣全縣才僅僅有一萬多人啊。
“怎麼回事?本官來了,城內竟然沒有人來迎接?”鄭海峰的臉上很是不悅。
話音剛落。
城內就奔出一騎,坐在馬背上,正是趙小義。
突如其來的戰馬,讓馬隊一陣慌亂,好不容易才穩定了下來。
“平川縣縣尉趙小義,見過大人!”趙小義坐在馬背上,俯視著鄭海峰。
“你是平川縣的縣尉?”鄭海峰記得縣尉的名字,不是這個啊!
不過這都是小插曲。
鄭海峰並沒有多想,他本能的以為,天底下沒人有膽量敢冒充縣尉之職。
“明知本官今日要來,為何沒有人出來迎接?”鄭海峰質疑道。
“當然有人來迎接,大人莫急!”趙小義嘴角微微上揚,然後拍了拍手。
緊接著,兩隊人從城內開了出來,一隊一百人,整整齊齊。
這些事士兵每個人都目光堅定,看起來氣勢逼人。
鄭海峰都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真來錯地方了,這裡真的是平川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