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氪星人,達米安罕見地有一種失語感,他分明已經選了最簡單的人選,但喬納森卻卡在第一步的開口詢問。
達米安莫名有一種想把他的腦袋刨開來看看裡麵是什麼構造的衝動。
好在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他將雙臂在胸前懷抱,冷哼一聲:“tt,看來我似乎應該換一個搭檔比較好。”
“可是時老師也不是什麼壞人,我也不需要用對待嫌犯的方式去調查她吧。”喬納森不可思議地大喊:“而且這也不是什麼考試。”
達米安下了最後通牒:“你就隻是想拖到她實習結束吧,你這個禮拜必須交出一份合格的調差報告出來。”
他看了眼喬納森手裡的本子,重申:“一定要是調查報告。”
“我哪有時間給你寫!”喬納森瞪大眼睛。
幾乎沒有人能夠改變達米安已經做完的決定,甚至有時連達米安的父親都無法改變達米安的意誌。
他或許也隻是會說“達米安,彆對你的朋友太苛刻”,但達米安怎麼可能會聽啊!
喬納森深知自己的朋友的脾性,不過他也並非在友誼中不斷示弱的人。
他翻了一下手中的筆記本,自信地撂下狠話:“不就是一份調查報告嗎,這也難不倒我,你就給我等著吧。”
喬納森重振精神,抱著自己的本子衝下了樓。
但這次辦公室裡一個人也沒有。
喬納森意想不到的是,接下來的這一周他都很難在非上課時段找到他的“任務對象”了,就算是下課,時老師也是神色匆匆地消失在走廊儘頭。
這難道就是達米安的“陰謀”嗎?
想到達米安那張洋洋得意的麵孔,喬納森莫名有些泄氣。
*
換作是一個禮拜之前,時卯或許還能發現她在學校裡有了這樣一個“小尾巴”。
但這個禮拜她還在適應這樣晝夜難分的高強度生活,自然也沒有發現班上學生的小心思。不過發現又如何,時卯總不是傻傻地把自己的個人信息全都分享給學生的笨蛋。
她每天都著急去冰山餐廳端盤子,端盤子的時候她甚至連腦子都不想動,又哪裡來的時間思考白天的工作經曆。
甚至有好幾天,她都差點忘記了她要給德裡安寫日報,幾乎是趕在最後期限才勉強趕出一篇可以看的東西發到德裡安的郵箱。
可德裡安始終沒有回複。
【他每年都有幾天特彆忙,看不了消息的,我都找不到他,更彆提讓他回一下郵件了。你每天都連著日報給他發,等他忙完就能回複你了。更不要擔心錢的事情,對於研究德裡安還是舍得花錢的。】
【而且快遞寄來也有時間,你反正要在哥譚等你的駕照,那就慢慢等不急。】
遠在紐約被畢業論文折磨的師姐克爾斯汀倒是偶爾能抽出時間回一下時卯的消息,甚至還抽時間幫時卯代領了正式的駕照並寄出。
這簡直寬慰了時卯那顆因為被騙錢而深感愧疚的內心。
要是連克爾斯汀都不理她,時卯幾乎要懷疑自己是被德裡安帶著克爾斯汀一起“冷暴力”了,不然為何每次的郵件發出去都石沉大海,要知道用石子砸狗,狗都會出聲彰顯自己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