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這句話之後,他們就一起相當自然地走在了一路上,實際上對於這個爽朗的男人毛利蘭看著也是有著相當多的想法。
她看著前麵的路和大家一起走著,但是實際上心裡麵的想法已經有些跑偏了,毛利蘭認真地思考著煉獄先生的發色問題。
她看著煉獄興壽郎應該就是那種沉穩爽朗的成年人的樣子,所以說這樣的人的話感覺不太會自己去特地染發,但是那樣獨特的發色應該就是現在年輕人們很喜歡的挑染吧,而且煉獄先生是發尾處染了一下,比那些挑染的人看起來還要新潮一些。
所以果然說煉獄先生果然是染發了吧,毛利蘭在心裡麵這樣暗暗地想著。
風在微微地吹著,吹到人的身上帶了舒適無比的感覺。和毛利蘭一樣,此刻的工藤新一也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他看著煉獄杏壽郎,然後帶著一點沉思的語氣問道:“煉獄先生和義勇先生還有繼國緣一先生都是一起練劍的嗎?”
猝不及防聽到這樣的問句,煉獄杏壽郎並沒有一句話忽略過去,而是看著工藤新一眼神無比認真地回複他說:“工藤少年,我和富岡君確實是一起的,但是我們和繼國先生並不是一起練劍的,繼國先生是我們所有人的前輩,是很值得尊敬的人。”
對上這樣嚴肅的目光,工藤新一看著他點點頭。煉獄杏壽郎看著他,眼神裡麵充斥著幾乎想火焰一樣熱鬨,吸引人注意力的情緒的小火苗,看起來簡直就是活力滿滿,超級熱情的樣子。
工藤新一微微放緩了一下自己的步伐,然後看著前麵煉獄先生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的樣子,看著他飛揚起來的衣角。他認真地想著煉獄杏壽郎先生和義勇先生的身上的那種莫名的氣質還有走路的體態有些相近之外。
在個人的情緒還有性格方麵感覺就是和煉獄杏壽郎先生完全相反的樣子,如果說義勇先生說是沉靜下來的海麵,蔚藍而又深沉的話。煉獄杏壽郎先生正想著那種熊熊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熱情加以激情,有著一種激昂人心的感覺。
他在心裡麵默默比較著兩個的差異和相同之處,然後突然想起來了繼國緣一先生,如果說他們這些人工藤新一還能拿一些東西作比較的話,那位繼國先生對於工藤新一來說就有些看不透的感覺,這裡的看不透並不是說繼國先生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
而是從另一種意義上的看不懂。單單是簡單地看著繼國先生的話,在他沒有情緒的時候是一個相當的平和的人,他寡言少語,常常是沉默地站在一邊,不去注視著彆人,更不需要彆人去注視著他。
但是當他情緒稍有變動的時候,那個時候工藤新一才能夠看出來一點他身上的東西,雖然隻有一點,但是也是無比的清晰——繼國先生的強大,這種能夠彆人明確感知到的強大,甚至強大到了不科學的地步。
工藤新一又想到了當初那個看到繼國先生用木刀劈子彈的驚疑情緒,在後來的時候其實他努力地去找過科學意義上的解釋。從那個人的槍本身就有問題到繼國先生的木刀實際上安裝有什麼高科技的存在這樣的猜想一路過來。
直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其中的科學的解釋在哪裡。不過繼國先生的強大是最毋庸置疑的一點了。
就這樣保持著自己大腦的高速轉動,他一邊深沉的思考,一邊下意識地跟著毛利蘭的腳步一步一步跟著向前走,然後過了沒有多久的時候,毛利蘭就停了下來。
工藤新一下意識的沿著慣性繼續向前走,然後輕輕撞到了毛利蘭的後背。等到他抬頭看著毛利蘭的時候就發現小蘭看著他,小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之後說:“新一,已經到了,真是的,要記得好好看路啊。”
他打著哈哈,看著小蘭點了幾下頭。煉獄杏壽郎目光炯炯有神地按了一下這個房子的門鈴。他們三個人一起看向了門的位置。
腳步聲響起,木下花子邁著心情愉悅地步伐過來開門,她把門打開之後,朝著外麵的人笑著然後打著招呼把他們迎了進來。
等到煉獄杏壽郎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富岡義勇還有一個粉色頭發的男人站在一起朝著他看過來。
他笑起來向著他們兩個打了招呼:“上午好,富岡君,這位是?”
他看著富岡義勇張口準備介紹的時候情緒好像不太對勁低落,他看著自己身邊站著的那個溫柔地嘴上還有一道疤的人,眼眸低垂然後說“如果是”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被錆兔直接無比地打斷了義勇聽起來就有些不太對勁的介紹,錆兔看著煉獄杏壽郎點頭然後認真地介紹著自己:“你好,煉獄先生,我叫錆兔,是鱗瀧師父的弟子,也是義勇的朋友。”
煉獄杏壽郎走到他的身邊,然後看著這個認真介紹自己的肉粉色頭發的少年,最後拍著他的尖,然後情緒相當高漲地說:“唔姆,好!非常棒!看起來相當有精神呢,錆兔少年。”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錆兔看著他也笑了起來。富岡義勇把自己的剛才的那句話咽了下去“如果是錆兔的話,應該是水柱。”他看著錆兔閃閃發亮的灰瞳想著錆兔好像不喜歡自己說這樣的話。
熱鬨的打招呼的時候結束之後,他們一行人都做在了沙發上麵。工藤新一看著富岡義勇好奇地問道:“所以是要送煉獄杏壽郎先生嗎?”
富岡義勇看著他沉默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其他的話沒有多說一句。工藤新一笑了一下,他已經相當習慣義勇先生的這個樣子了。透漏一點點然後停下來什麼也不說的樣子。
倒是那位他沒有見過的錆兔先生看著他,眼睛彎了一下笑著。然後認真地解釋說:“因為是想要送煉獄先生到大阪,現在又快到中午了,所以想著和煉獄先生一起吃完飯之後再送煉獄先生回去。”
說到這時候,彆說是工藤新一了,連毛利蘭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錆兔看著他們這樣的不可置信的眼神,自己的注意力漸漸地轉移到了富岡義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