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擺出了戰鬥的姿勢。重心壓低,手握在劍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童磨。在下一秒,他騰躍而出,瞬息之間就飛躍到了童磨的麵前。
不死川實彌手中的劍招就像是狂風呼嘯一般猛烈地不可阻擋,童磨看著他的這副樣子,竟然也低低地笑出了聲,他的扇子瞬間延展,死死地抵住了不死川實彌的劍。
金屬與金屬猛烈的碰撞的嗡鳴聲在這間工廠刺耳的響起。琴酒原本舉起了自己的槍,想要在他們兩個人對招的時候,插一手給那個警察來一槍。
但是舉起了自己的槍之後,他左右的偏移,最後還是冷著臉把自己的槍放了下來。這兩個人之間的對戰就像是不能分割一樣,劍和鐵扇的碰撞一次比一次的猛烈。
童磨和不死川實彌的位置也在幾乎都要看不清的速度快速移動變化著,速度之快甚至隱隱地都有了殘影。琴酒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中自己也忍不住地嗤笑了一聲,移動的怎麼快,要是真開了槍,死的是誰就不一定了。
琴酒的暗綠色眼眸裡麵倒映出兩個人激烈的交戰,\&039;不過,看著他們打的有來有回的樣子到是不用關心童磨的生命安全\&039;琴酒看了一眼雖然在激烈的交戰中,但是嘴角仍然帶著笑的童磨想著。
他也沒有過多的話,就這隱蔽在巨大的遮擋物這樣的地理優勢,順勢快速離開了這個地方,一點眼神的餘光也沒有留給童磨。在出去之後,琴酒聽著刀劍嗡鳴的聲音皺著眉想到了一點其他的東西,童磨說他的仇人似乎相當多,他招惹的人大部分都是和這個警察一樣的實力嗎?
剛想到這裡的時候,琴酒自己在心裡麵揮散了自己這個荒謬的想法,這樣實力的人本就不多見,怎麼可能全讓童磨一個人招惹了。那個警察估計是他眾多仇人中的一個佼佼者,隻是恰巧運氣不好碰見了而已。
他沒有繼續在這裡猶疑,飛速地往下一個地點探查。米花町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現在拖延的時間的確有些長了,他還想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會到組織查一些彆的東西,不能被這樣的事拖住腳步,童磨那邊應該自己可以應對。
在廢棄的舊工廠裡麵,被兩個人劇烈的動作揚起了滿天的浮塵,外麵的陽光從上麵的幾個玻璃都已經碎
掉了大半窗戶穿過,接著飛揚的灰塵形成了一道道猶如實質的光束。
多道光束打在了正在交戰著的兩個人身上,童磨舒展著自己的身軀,手臂伸展,完全展開的扇被他牢牢地握在了手中,光打在金色的蓮花扇,給整個扇麵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遠遠看過去就好像那些雕刻的華美蓮花紋路都在發光一般。
不死川實彌喘著氣,隨手擦過臉上傷口滲出的血。手中的劍被他握的越發緊,童磨的身上也有了細小的傷痕,但是還不夠,麵前的這個惡鬼絕對不是一般的等閒之輩。他還需要跟警惕一點,更有力一點。
抱著這樣的決心和意誌,不死川實彌再一次地發起了進攻,伴隨著一聲:“風之呼吸·一之型塵旋風·削斬”的怒吼聲,銳利凶猛的攻擊也朝著童磨席卷而來。
童磨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渾身緊繃,扇子被他擺成了一個防守的姿勢。在不死川實彌這樣的猛烈進攻之中,他在心底默念了一句“血鬼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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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在前往一家住宿的旅館探查的時候,突然之間從背後傳來了一陣莫名的感覺,他在瞬息之間轉過身握住了自己腰間的槍,但是轉過來之後就看見了滿臉微笑的童磨。
他笑嘻嘻地靠近了琴酒的位置,褲腳上和衣角沾染上了一些灰塵,身上也有隱隱地血腥味透漏出來,但是這一些童磨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這一切,他依舊是那副以往的笑容。
看到琴酒幾經變化的眼神,童磨拖長了聲音:“真是過分!在麵對敵人的時候居然選擇率先把他拋棄在原地嗎?”
麵對著童磨的控訴,琴酒麵色不該,神情依舊冰冷無情地說了一句:“你能應付。”說完之後他的視線停留在童磨慢慢滲出血的腰腹處,因為他穿的黑色衣服,再加上過來的時候是一身血腥味,所以在初見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他的傷處。
或許是意識到琴酒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腰腹的時間略長了一些,童磨也發現了自己的傷處,他隨意的按壓了一下腰腹處,傷口不大,按照他的愈合速度過不了多長時間也就長好了。就是現在可能滲出的血過多,給人以一種重傷的感覺。
不過,童磨帶著笑湊近了剛剛視線還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旁,他帶著輕佻的笑意問:“真是稀奇呢,琴酒是在擔心我嗎?”
麵對著這樣的問句,琴酒冷哼了一聲,轉過身隻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彆死在警察手裡。”
童磨沒有在意他冰冷的態度,自己笑了一聲之後跟了上去。在往前走的時候不在意地說了一句:“琴酒你這個樣子,是知道任務對象在哪裡了吧。”
他快走兩步走到琴酒的身邊,慢慢拖長聲音語意不明地誇讚道“真是厲害呢”